他胡院首自己写的,自己还不知道呢!
“别拦我!你们就算打死我,也休想喊我留下来!”
“我是不可能留的,此生我都不会再用睡圣散,我过发誓,再用我就自尽!”..
孟参在旁边一把推开孟春的阻拦,拿着药箱就冲出营帐。
“下次你死了,也别喊我来!”
魏正皱眉,让开一条路,免得被孟参冲撞到。
然后他着面前胡院首,就阴阳怪气道,“胡大夫你记忆不好,我就提醒你。”
“皇上待会就要来问你,你说你领悟的开胸之术,所需要的去痛与降低脓疮感染的新方法。”
魏正嗬嗬,“你要敢欺瞒皇上,胡院首你就惨了。你最好是真的有了法子,不是瞎说……”
他还在威胁,但啪地一下,身后一道宛若牛般雄壮的身影就从帐子外又冲回来,撞到他!
魏正大怒,转头。
却见冲回来的孟参根本没搭理他,直接冲到胡院首面前,“什么?他说你想出来什么?开胸去痛,降低脓疮?”
“……”胡院首张嘴,“……啊。”
孟参啪地扔下药箱,“你啊什么?到底有还是没有啊?”
“方子说给我听听!”孟参跺脚,“我不占你便宜,只要方子有用,我即日起与你姓,拜入你师门都行!”
胡院首:“……嗯……”
他倒也想说啊。
但他不知道。
“这,等皇上来,再说。”
孟参瞪眼,孟春都疑惑不解地看向胡院首。
这两日,明明他们一直在一起缝猪皮,胡太医什么时候想的、怎么想出来的?
一炷香后。
萧云州真的背着双手来了,直接就进了孟大夫的医帐。
看到一个头发漆黑的精神抖擞、宛若中年的布衣陌生人,萧云州就心中咯噔。
这多半就是仙界认可的精英——现在的景国隐藏圣手,孟参了。
“胡院首,你现在可以说了,皇上来了。”
孟参学着自家侄子的模样,粗粗给皇帝行了个礼,就急不可待地催促胡院首开口。
胡太医面色尴尬,脸皮涨红得低头。
“其实不是我,是皇上——”
这里除了皇帝,只有他们三个医者。
事到临头,胡太医不敢冒领皇帝的功劳。
萧云州轻咳一声,“行了,你们想不出来,朕替你们想……”
孟参、孟春都忍不住抬头,讶异看向他。
萧云州清了清嗓子,
“过去,医书里曾经说到,以火、以酒处理挖取脓疮的刀具,处理箭伤。”
他还没说完,孟参就摇头摆手,“不成的。”
“这什么高人?垃圾!用酒浇淋,挖去脓疮后,再次化脓的例子依旧很多……”孟参皱眉,与他侄子一样开口反驳,“这法子有用,但依旧有纰漏,而且这法子早由祖宗想出来,这算什么新的?”
胡太医苦思了一番,也没想出来,但止住他话头,“孟老别急,皇上肯定还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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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州颔首,“是,朕要说——不是此方法不成,而是咱们景国的酒不成!”
“!”
“??”
孟春、孟参一个激灵。ap..
显然,过去这个酒的问题,他们曾经想过,但没有找到解决办法。
如今萧云州的话,就是在他们面前轻轻一推,推开了他们眼前的迷雾,照见了他们的眼前路。
“咱们景国的酒,还不够烈,不够浓。”
“!”
“朕那日听了孟大夫对于伤口脓疮的担忧后,就让工部的柳闰年想法子,他想出了蒸馏烈酒之法。”
萧云州上前一步,在日光中抬起头。
“今早,他得出一种新烈酒,乃是过去景国刀子酒的两三倍之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