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万一被她看见,我这光滑又结实的腹肌上突然来了这样一道疤,想必她一定不会让我再随意出宫了……”
秦政咕咕哝哝地说着。
“你……”沈新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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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这天之骄子,居然还是个妻管严。”
“什么?”秦政听到了新名词,好奇地看着沈新年。
这才想起来,他们也很久没有像在河边那样轻松地畅聊过了。
自打那次萧睿受伤回来,后又往返悲凉,一直到眼前的南楚之行,大家仿佛一直都在忙碌。
“妻管严,意思就是你被你的妻子管得很严,衣食住行都要过问的那种……”
沈新年坏笑着跟秦政解释着,“那个疤痕倒是能祛,只是一时半刻不会见效。”
“这期间少不得你要注意些,和她少些肌肤接触哈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直接一个爆笑。
“况且你在这秋季里已奔袭走往那南北两极之地,又接连伤过两次,元气损亏指定是有一些的,我劝你最好静养一段时日,还是少想那些男女之事吧。”
沈新年毫不留情地提醒道
“我又不是那一把年纪的老头,怎么还要静养……”
秦政一脸的不高兴。
闲聊间,林逸取了水回来,二人立刻默契地闭了嘴。
行至国公府门口,天色已经见暗,四周竟然飘飘荡荡地下起了小雪。
沈新年不放心秦政,让林逸快些带着他回宫,下一刻,萧容鱼就从国公府里跑了出来。
却突然秦政居然跟在一旁,后面又随着一个不认识的男子,萧容鱼赶忙停住脚,向秦政款款施了一礼,便生生忍住了要跳进沈新年怀抱的冲动。
两人只浅浅握住了手,别别扭扭地站在一排。
“有道是大别生距离,小别胜新婚。”
秦政看着这两个隐忍的年轻人,忍不住打趣道。
“莫要为了我扫了兴致,快些进去吧!”
说罢就要磕马前行,林逸向沈新年抱了一拳,也调转了马头。
“等一下!”
沈新年又叫住了他们。
他让门口的家丁跑进国公府,取了一件萧睿的裘色披风来,随后披在了秦政的身上。
“多谢。”
秦政微微一笑,抱拳告辞,身下的马儿朝着皇宫的方向奔驰而去。.Ь.
乌骏嘶鸣一声,也紧紧地跟了上去。
直到他们走远,沈新年猛地转身,紧紧地抱住了萧容鱼。
“在外可好?见到爹爹了?”
萧容鱼帮他梳理着头发上的落雪,开心地问道。
“嗯,见到了,他很好,让你放心,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回来。”
“你在家还好吗?可有挂念我?”
沈新年把脸埋在萧容鱼的颈窝里,感受着那温暖又香软的气息。
紧接着,他身体向下一躬,抽出一只手穿过萧容鱼的腿弯,一把就把她抱了起来。
“哎呀你!”
萧容鱼一个惊呼,接着双脚了离了地。
她靠在沈新年的怀里咯咯地笑,由着他就这样抱着自己跑进了国公府的大门。
再见到萧容鱼的时候,沈新年心底埋藏的思念之情统统涌泛了出来。
当夜,小雪悠悠扬扬地飘着,秦政还在自己的寝宫躲着皇后和各路妃子。
沈新年这边却是暖帐春宵,一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