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我这件事我不同你追究,你主意那么正我管不了你。”
“可即是怕我担心,为什么在外面又那么不要命?”
箫容鱼问到这里,甚至有点嗔怒地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沈新年心中一颤,自知是自己没理,想想还是认错再好不过。
“好吧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冒失,应该更多地考虑你的感受的。”
说完扶正箫容鱼的脸,用一双极其诚挚的眼神盯着她。
箫容鱼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下实在不忍心再去责怪于他。
“新年,你我认识这么多年,我岂是那样的小气之人?我只是想要你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的性命安全放在第一位,不可再像这次一样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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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年赶忙用力点点头。
得此良妻,夫复何求呢?
“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箫容鱼想要坐起来,却被沈新年卡的紧紧地不撒手。
“就这样问就好了,干嘛要起来?”沈新年懒洋洋地说道.
他不要这么快就暂停这么美好的时刻,此刻的安然与欣喜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一次都没有感受过的,他舍不得。
箫容鱼轻笑出声,“好,那我就直接问了,原想跟你比划一下的。”
“嗯?”
“你上次去国公府看我,在马上做的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沈新年愣了愣,想起了他比的那个心。
“嗯……那个是。”他使劲儿平复了一下呼吸,“爱你的意思。”
等沈新年彻底休息过来,出来门口观望的时候,京城的街道已经慢慢恢复了以往的生机,京城大门重又打开,内城与外界的各类来往生意终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盎然。
陶陶居又开业了,对门王氏的小儿子自从那一次被陈奉之卡着头灌过药之后,有一段时间都是绕着陶陶居走,只怕再遇上陈奉之,又被他揍一顿。
谁知到最后不知道陈奉之使了什么法子,竟让那小子对他百依百顺,陈奉之变成了他的大哥,他变成了陈奉之的马仔。
陶陶居的牌匾也已经被换了一个新的,据说是陈奉之效仿沈新年给皇上写信告状,说皇上辛辛苦苦派送来的匾额这才挂上去没几天,就不知道让谁给砸的坑坑洼洼的了。
请皇上务必找到商家要求完美售后,皇上这才差人又送来了一块新的。
陈锋等官将领命到宫里论功领赏,秦政得知沈新年在家睡大觉,也就没有过多打扰他。只是又差人送来了很多东西,除了给他的各类奖赏,还有很多上等的药材和做菜用的香料,甚至送了他很大一捆做口罩用的上好布料。
最让沈新年头疼的是,皇上爱上了写信。
还只给他写信。
于是沈新年每天都有信收,每天都得给秦政回信。
“沈新年:今日朕得到外史送来的一块珍宝,其实让朕瞧也就那么回事。”
“但是不好驳他的面子就收了,一国之君嘛你懂得……”
“嗯,草民也为陛下无语。”
“沈新年:朕的小女儿出生了,长得甚是可爱。倘若你有空,来宫里参加满月酒。”
“草民谢皇上盛情,有时间一定去。”
“沈新年:今日早朝又被冯君杰给气到,替朕好好教育教育他。”
“皇上放心,交给草民,还能让他嘚瑟了。”
后来沈新年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所接触到的后代史书上,都没有见过大乾有关这场瘟疫的记载。
因为这场瘟疫在发展初期就被他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不敢想,是不是真的是他改写了历史。
后世的人谁又能想到呢,大乾元年迎接到来的第一场瘟疫,是一个家丁出身的年轻人出手终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