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引诱老百姓,误入歧途的祸害,最好就是关了了事。
但是,这些东西,能开在京城的,大多数都是勋贵家族。
“陛下御极不久,有些事情,还未必能清楚,需要安臣这样的正臣辅佐才是。”
老头指了那个偌大的陈字:“你可知,才短短的十()
五天,这家陈氏斗棋馆,已经敛财快到了五千两之数,你说说,这是不是我京城的一颗毒瘤。”
“着实可恶!”
冯君杰砸着桌面,那老头又叹了口气:“前几日,陛下还弄了一个军官学校,原本说是让这些勋贵子弟好好的学习武艺,可是现在看起来,怕是赌窝才是真的。”
“不管是什么军官学校,还是这个东西,通通都该剿灭了才是。”冯君杰拱手行礼:“不知老大人,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这是自然!”
老人家巴不得有人当这个出头鸟。
这些什么彩票、军官学校,甚至于是卖官鬻爵的事情,要不就是从柳知白的嘴里,不然就是陈奉之的手里。
不管这些人到底是如何,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人如此败坏朝堂!
但是,做事情也是要有分寸的。
这些事情,实打实的给了皇帝好处,他若是一股脑的就上了奏折,那事情有一个万一要如何?
所以,眼前这个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冯君杰倒是不知道人家的真是算盘,只觉得满目都是污浊而已,独他一人清扬浊世。
而且,这个陈奉之……跟他也是有私仇的。
于公于私,这个奏折也是该上的。
两边人马,都是对准了陈奉之和沈新年,可是他们到底谁先得手呢?
沈新年这一头,倒是不知道有这么多人眼红自己,但有些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杜蔓蔓听着其他几位贵女正在后院里面嚼舌根子,心里越发的烦闷。
年前年后,应酬往来是那样的多。
她是越发不耐烦这些人在自己面前晃悠。
可惜,她身在阁中,对这些人,也没办法左右。
好一会,有人说了一个让她心动的名字。
“……镇国公府的那个小厮,听说已经被放了卖身契了,现在已经是良人了。”
“放了卖身契?那位萧大小姐还真是舍得。”
“什么舍不舍得的,人家阿爹都说了是要让她自己择婿,说不定是早就看上了那个家丁?”
“诶,早就看上了?我就说嘛,她跟那个家丁如此的亲厚,一看就是不一般。”
杜蔓蔓一听就火冒三丈,起身拂袖而去,只是裙摆之间带起了一盏茶水,
砸了阁稀里哗啦的。
把几个在里面说人事非的贵女,吓了个花枝乱颤。
等了好一会,才探出来,一瞧是杜蔓蔓做的事情。
言语间就更有了几分轻蔑。
“哼,她不会也看上那个家丁了吧?”
“两女共事一夫?”
“嘿嘿,杜蔓蔓要是真做得出来,杜家的脸都给她丢尽了。”
杜蔓蔓虽然听不到这些闲言碎语,但是出去之后,寒风一吹,人就更加的清醒了几分。
“去陶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