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其一,往后不得因此事再纠缠不休,对她出手。”
“其二,今后她与那位小姐,自今日起,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也休要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其三……”
还不等王文敬说完()
,柳知白忽然有些不奶粉的摆了摆手道:“这其一就有些不讲道理,凭什么就只许她害小姐,而不许我们出手报复?”
“你这话……怕是哪儿都有些说不通吧?”.
王文敬一时语吃,忽然间心中开始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非要跟他讲道理呢?
他明明就是为了杀那小子来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到底是哪儿不对?
柳知白见他不再言语,笑了笑后缓声道:“当然,我也并非蛮横无理之人,不若这般。”
“今后只要你护着那小子一日,我便不计较此事一日,如何?”
“段无可能!”王文敬连想都没想便直接开口道:“且不提我对那小子厌憎无比,单这长久护着他,便根本不可行!”
柳知白笑了笑无谓道:“做生意,当然是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坐地还钱了,你肯定也得提一提嘛。”
长久只知道练剑的王文敬哪曾见过这般讲道理法,一时沉默后忽然开口道:“三年,三年之内,我保他平安无事!”
听到这个回答,柳知白心中默默盘算了一番,眼下小姐身子已经逐渐好转,三年之期怕也差不多了。
况且那小子,本就多智近妖,若再给他三年时间,恐怕别说是王文敬和自己这苦儿军了,就算是夫人留下来的存在,恐怕都比不过。
想到这,柳知白点了点头道:“成交,记住这可是你亲口许下的,不论任何事,你得护着他。”
“那你也得记着你答应的事情,君子一言。”话音落下,王文敬转身便径直离去。
殊不知他刚走后,柳知白便剃头看着梨花树喃喃道:“我找不找那位麻烦倒是无所谓,但小姐若是要追究的话,可就跟我没关系咯……”
若这声被王文敬听到,怕是要愤声怒骂女干商!
而沈新年刚离开没多久,就注意到背后传来那种好像被人盯上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有一把利剑,就悬在你的背后,如芒在背估摸着就是用来形容这种目光。
随即他立马回头向后看去,却见一身穿白衫的中年男子,正手持长剑,相隔数十步的盯着自己。
沈新年沉默片刻后,微微拱了拱手开口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王文敬,今日开始,以后我护着你。”
听到如此简洁的自我介绍,沈新年沉默片刻,随即扭头当做没听见一般。
这年头,真是什么神经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