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上钩了!
沈新年乐呵呵的点了点头,紧跟着又从身上摸出了一张画卷,这是他昨晚连夜绘制的。
没辙,毕竟古代能玩的东西很少,因此从事娱乐这块儿是最荣誉获得第一桶金的。
再说,反正做这些行业的又不是自己,所以他拿出来也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陈少不妨请看,这()
是第二桩生意叫麻将,这玩法可比那扑克牌要难多了,当然乐趣也更多。”
沈新年说完后,坏笑着将关于麻将的各种玩法也简单说了一下,但因为没有实物作为参照,陈奉之就算再聪明也只是了解了个大概。
沈新年随即指着那画卷开口道:“这麻将我的制图我已经画好了,只需要差遣工匠按照上面模样制作出来,就可以上手玩玩。”
“而且,这东西照样也适合那些被关在后宅的富贵人家,还能根据他们所想,用各种材料制作。”
话音刚落,沈新年便看着陈奉之从身上摸出一张金箔,整个人都忍不住呆了呆,上面赫然是一张黑桃a!
“这点就不劳沈兄了,我已经开始尝试这般做了,不得不说,效果的确很不错!”
老实说,沈新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黄金做扑克牌的,真得佩服这些世家子,会玩!
当做完这些后,陈奉之坐下一边泡茶,一边看着沈新年,到底还是按捺不下心中的想法开口道:“沈兄如此大才,何必要屈居奴籍?”
“我泾阳河府虽然比不得国公府,但也算小有名气,不若沈兄来我府上如何?”
听到这话,沈新年沉默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迟早会被人给盯上的,但好在盯上他的人是怀抱善意的陈奉之,三夫人那肯定不算。
自己只要在萧容鱼身边一天,那女人就会盯着一天,跟自己其实没多大关系,顶多就是被殃及池鱼了。
所以斟酌片刻后,他抬头看向陈奉之开口道:“能被陈少看中,自然是我的荣幸,但现在还不行。”
“我猜到了,只是有些没忍住,这才问了出来。”陈奉之叹了口气,端着茶杯若有所思道:“但沈兄难道不明白,自己正在越陷越深吗?”
“什么?”沈新年有些茫然地抬头,却见陈奉之正直直的看着自己。
“国公府那潭子水,比这大乾朝堂还要深,沈兄莫非真不知道自己此时处境?”
这话其实已经说得很直白了,直白到哪怕沈新年想要装作不知也不可能,于是只好沉默以对。
陈奉之见他不说话,摇头叹息道:“不论沈兄将来如何,你的救命之恩,在我身上都作数。”
这算是给了自己一个机会,能向他求援吗?
沈新年苦笑出声,朝着陈奉之一抱拳后,便起身道:“还是得多谢陈少赏识,若以后有机会,定当上门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