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着一肚子气,此时再也控制不住了,在路北方的话落音之际,他脸色一黑,身子噌地站起来道,手指着大门,怒火滔天道:“路北方,你说的这()
些,我难道不知道吗?需要你指点吗?你才来临河几天,就对我颐指气使,你觉得你配吗?你出去!出去!”
陶大军咆哮的样子,也将路北方激怒了。
路北方狠狠瞪着陶大军,鼻孔里哼了一声:“陶书记,我没颐指气使的意思,但是……这桥若不建,我只好代表三万临河百姓,到县里去告你?”看書菈
“你敢!”
“我有啥不敢?!”
“草泥玛,你小子要翻天了?!”
陶大军一巴掌拍在桌上,目露凶光,手指几乎戳着路北方的脸吃道。
陶大军也是暴脾气,他当一把手以来,还真没遇上路北方这样较真的人,也从没遇上在自己面前这样硬气说话之人。
路北方到现在为止,还真没准备与陶大军翻脸。但是,当他的手指,几乎戳着自己的脸时,军人的血性,在这时突地被他击发了。
只见他身子噌地站起来,手一挥,一把将陶大军的手指,握在了自己手中,随着他一弯腰,一用暗劲。陶大军脸色刹时变了,嘴里啊地出声。
接着,路北方握着他的手一抬,狠狠一推,任陶大军连连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这一推一送之间,办公室的桌椅弄得嗵嗵作想。
本来在路北方进来,听到陶大军的办公室传出咆哮的时候,隔避办公室的人就屏着耳朵。这下听到书记办公室传来嗵摔桌椅的声音,这些人全从办公室走出来,涌进陶大宇的办公室。
当众人看到路北方纹丝不动站在陶大军的面前,气势如虹地还在数落他:“……当官不为民作主,你不如回家种红薯!你若不答应建桥,我现在就给县委曾书记和县长打电话。”
大家涌了进来,特别是几个班子成员,怎么还能容忍一个副镇长耀武扬威!
镇长钟暄文一把就将路北方拉着:
“沃草,路北方,你发癫了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啊?在镇上,陶书记是一把手,你算啥啊?你还以下犯上?准备与陶书记动手?你还有没有组织纪律性啊?”
另一个班子成员,分管纪检的副书记赵杰也忙拉丰路北方道:“好啦,好啦……都是为工作的事,要这样吵吵嚷嚷吗?建桥之事,镇里会想办法……你就放一万心吧!走……咱们先出去吧!”
几人连推带搡,将路北方从陶大军的办公室推出来!就连走在路上,镇长钟暄文还在教训他:“路北方,你说你瞎操啥心?你又不分管城镇建设这方面的工作,也不管交通?……你为这事儿得罪陶书记划得着吗?……得了得了,今年绿谷县要组织春节晚会,你趁现在闲着,赶紧组织几个节目,到时送县里参加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