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上升,我回到屋内,换了身衣服。
雨势太大,上车的时候裙子下摆还是被打湿了。
菲佣整理好了我的衣服,助理添置了不少生活用品,我顺便洗了个澡出来,雨已经停了,我打开阳台玻璃门,看了一眼雨后的维港景色。
寸土寸金,价值连城。
我走出阳台,坐在秋千上欣赏了一会景色,菲佣阿姨端来一杯饮料,我喝了口,有点酒精,口感很好,微醺又不会醉。
我看了一会,突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从楼下传来。
是女人的呻吟。
我一顿,竖起耳朵,站起身,听得更仔细。
“主人,主人……”
女人娇娇软软地喊着,然后是少儿不宜的动静。
持续了十几二十分钟,女人嗓子都哑了,男人才结束。
我心跳得飞快。
这个女人的声音我太过熟悉了,即便换了一种方式呈现,我还是能听得出来。
这不是舒恬的声音?
那男人自然也就是……
怪不得呢。
我起身离开阳台,回到卧室打算睡一会。
没一会,又传来了女人呻吟的声音。
舒恬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从楼下传来,咿咿呀呀,实在让我睡不着,我起身关了窗户,还是隐约能听到动静。
要了命了,为什么这么巧合,租个房子都能住到金丝雀楼上?
我懊恼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可能是太困了,还是一觉睡到了下午。
菲佣阿姨叫醒我起来吃饭。
阿姨看我睡得不好,也猜到了八九,阿姨会说粤语,跟我说她之前在下面两层上班,时常能听到那个女孩叫-床的动静,半夜的时候居多,有时白天也有声音。
“听说是某位大佬的样的金丝雀。”菲佣阿姨有点八卦。
确实是大佬,也确实是金丝雀。
我吃过晚饭早早被助理送回来了,小家伙今天似乎十分高兴,助理说是有一对爷爷奶奶陪早早玩,还送了小家伙昂贵的首饰,助理可不敢收,让爷爷奶奶拿回去,爷爷奶奶执意,只能让早早带回来了。
我才发现早早脖子上有一个翡翠项链,看着就不菲。
“周总去纽约出差了,可能最近一周都不能回来,周总让您照顾好自己。”
助理临走前说。
我心中一喜,还有这种好事?多出差久一点不用回来了最好。
吃过饭菲佣阿姨泡奶喂早早,阿姨很有经验,哄睡了早早,省了我不少麻烦。
我下楼散散步,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从外面回()
来的舒恬。
“林霜姐姐?”舒恬又惊又喜,她似乎刚下课回来,身上穿着得体的衣服,但还是能看到身上的爱痕。
我站定脚步,“舒恬。”
“你,你也住在这里吗?”舒恬惊喜地问。
我点点下巴,“是的,今天刚搬进来。”
“哇好巧!姐姐你住在哪里?”得知我住在她楼下,舒恬喜出望外,邀请我去她那里做客,盛情难却,我跟着舒恬上楼。
房门打开,我看到了室内的装修。
嗯,看来我的房东是谢照清不错,这个装修都完全如出一辙,唯一不同这边是少女气息的高级风格,很适合舒恬。
我那个房子是性冷淡风格,也很适合我。
房间被钟点工打扫干净,完全看不出爱爱的痕迹。
“林霜姐,能不能时常下来玩呢?我在港城没有朋友,只认识你一个朋友了。”舒恬给我倒了杯水。
“有时间可以来玩玩。”我客气地说。
等会碰到谢照清怎么办?岂不是太尴尬了。
坐了一会,舒恬送我离开。
第二天我从助理口中得知早早要住院几天,只是做个留院观察,并没有什么大事,让我不要担心,助理这几天会一直在医院陪早早。
周景彦的助理办事我是放心的,我跟助理一起去医院,傍晚才回来。
刚回到住处,就有人来敲门。
我打开门,舒恬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