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慧紧张,“只是什么?”
“只是和以前相反了,他的控制欲强得可怕,我跟医生说了一句话()
,第二天我就见不到那位医生了,问了护士说是被调去了别的医院……”
于慧沉默了两秒,突然说,“柔柔,还能反悔吗?不然你现在就跑吧!毫无疑问,他是爱你的,只是他的太强势可怕了!我担心……”
我失笑,“阿慧,我以前觉得他爱程玥,后来发现他爱的只是自己,现在……我也不明白了。”
“柔柔,要不算了,你赶紧离开莫凌天……”
我也想,可是现实不允许。
开刀手术安排在下周,协议已经签了,我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了。
于慧叹了口气,“好吧,你要保护好自己。”
于慧欲言又止,我还想说些什么,护士找来,说莫凌天到处找我,摔东西,很暴躁。
我匆匆挂了电话,赶回私人病房。
满地狼藉,莫凌天刚拿起一只烟灰缸,我上前拿走烟灰缸放下,就被他抱住了。
“你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了,我以为你又离开我了……”
他像是一头受伤的雄狮,耷拉着脑袋,语气里满是悲伤和委屈。
我抬起手抚摸他脸颊,“我在呢,只是去洗手间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修养一周后,莫凌天办理了出院手续,我陪莫凌天飞回了南城,坐的莫氏的私人飞机。
在飞机上他也没放过我,一上飞机就把我摁在舱门上亲,空姐刚要进来,门就被他反锁上了,我被他压在门上,空姐在外面敲着门,“先生,我来给您送饮品和甜点。”
莫凌天进入,我差点叫出声,咬住嘴唇吞回了所有声音,男人含住我耳珠,热气呵在我耳朵里,“叫出来,不要怕。”
他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我强忍着,最后还是控制不住,轻吟出声。
还在敲门的空姐,听到里面啪啪的动静,似乎也明白了,我听到空姐离开的脚步声,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
大汗淋漓,我气喘吁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西装革履,面庞英俊精湛,衬衫下是充满了张力,蓄势待发的肌肉。
瘦了十几斤的男人,反而更加清爽,这几天没日没夜折磨我,男人气色红润,神采奕奕。
我咬住下嘴唇,用力闭上了眼睛,承受着男人的狂风暴雨。
飞机抵达南城,我被迫和他做了三次,以至于下飞机时,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他抱着下了飞机。
我没脸见人了,把脸埋在他怀里。
路过几个空姐,听到窸窸窣窣的低语。
“看到那个女孩了吗,我刚才进机舱,听到她的呻吟声,叫得好大声。”
“两个小时,机舱门都是关闭的,好像他们一直在做……”.z.
莫凌天……
我捏紧了他的西装外套,恨得牙痒痒。
这个男人大病初愈,还是改变不了精虫一条的事实。
夜色阑珊,换好过后,我拥被坐在落地窗前,望着南城的夜景。
男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浑身热气腾腾,从身后抱住了我。
“订了去瑞士的机票,跟我去散散心。”
还不等我说些什么,手指一凉。
我低头,看到他给我的无名指,戴上了硕大的钻石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