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头,闻则远这样的男人,都会被别的男人骂舔狗。
“我心甘情愿,不求回报。”
他嗓音清润,我喉咙动了动,他让我无法反驳。
()
在医院修养了几天,我和唐宁住在同一个医院,我能下床后,每天都会去看看唐宁,我刚从唐宁病房出来,就遇到了唐宁的主治医生。
“顾小姐!”主治医生眉飞色舞,似乎遇到了什么喜事,“您听说了吗?”
“什么?”我怔了怔。
“顾院长要给唐小姐做手术,我以为您早就知道了,就是今早的消息。”
“什么?!”我如遭雷劈,呆住了。
顾知秋不是一年只做三台手术吗?怎么会突然给唐宁做手术了?
我小跑回房间,想去拿手机打给莫凌天,一进门,我就被两个壮汉架住了手脚,我刚要大喊救命,一块布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呜呜呜!”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窗边的程商言。
程商言转过身,手指尖还夹着一根雪茄,尿尿的烟雾在室内飘散,雪茄的气息,几乎让我窒息。
程商言做了个收拾,我嘴里的布,被扯出来。
“程商言!”
他想干什么?!
身后的门被人反锁,我被摁着手脚,动弹不得。
程商言吸了口雪茄,朝我走来,站定在我面前,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手指摩挲着我的下颌线条。
“你很懂怎么诱惑男人,达到你的目的。”
我咬牙,“可能是一个误会!”
那天晚上,他明明告诉我,不会救唐宁!
“我的儿子失踪了很多年,我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虽然我很欣赏你。”
程商言吐出一口雪茄,眼神沉重。
程商言第一次对我说话是脸上不带笑的,让我头皮发麻,脊背发凉。
他到底想干什么?!
程商言转过身,做了一个手势,我拼命挣扎想逃,却无济于事,只能被摁着手脚,一个男人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水,朝我逼近,我紧咬着嘴唇,死活不喝,被旁边的另一个男人撬开嘴,强行灌下了那一碗药水。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直到喝完了最后一口药水,我才被放开,我趴在地上,想呕出里面的东西,却只吐出来了一堆胃液。
程商言俯下身,递来一张雪白的手帕,“顾柔,别怪我。”
“你给我喝了什么……”
我话音刚落,腹部一阵撕扯的疼痛,几乎要我疼得昏死过去,我惨叫一声,捂住腹部,蜷缩在地上,瞬间就感觉下身一阵翻江倒海,像是有人把狼牙棒塞进来一阵捣锤,然后又是一阵生不如死的剧痛,下身仿佛被撕裂,不管有汩汩的鲜血涌出来,还有什么大块的碎肉,伴随着血液一同流出身体……
等医生闻声赶来的时候,病房内只剩下倒在血泊中我独自一人……
赶来的医生护士,全都被这惨烈的一幕惊呆在原地。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我视线模糊,手指摩挲着,触碰到了一大块的,湿热的软肉,那一刻翻江倒海的悲痛把我彻底淹没,我喉咙里发出无助破碎的呜咽声,想要看看这个在我肚子里这么久的宝宝,可眼睛一点也不争气,视线模糊成一团,然后变成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