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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曼拥抱了我一下,然后快步赶回家里。
我很久没抽烟了,又忍不住从车上拿下来一根烟,抽了一整根,思绪才缓和了许多。
因为堵车,我八点多才回到梧桐大道,冬夜昼短,天已经黑透,我进门时发现里面亮着灯,推开门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家居服,碎发微微湿漉,抱着笔电办公,身侧一盏落地灯,暖融的光线,映照在他刀刻斧凿般英俊的侧颜上,就连地上的影子都如漫画般完美。
“你……回来啦!吃饭了么,饿不饿,我给你做晚饭吃。”
我脱下外套,赤脚走到他身后,环住他,柔声撒娇。
男人置若罔闻,只是抬了抬眼皮,“把手拿开。”
我讪讪抽回了手,进厨房做晚饭了。
怪不得有人说男人有时就像小孩,生气都气得莫名其妙,记忆中他只有对我态度冷漠的样子,这个样子更像是跟我置气,我真搞不懂他了。
做好晚饭,我耐着性子哄他来吃饭,吃晚饭全程,他都不发一言,和前两天判若两人,我咬唇,想和他聊天,他却只是应嗯,我自觉无趣,便闭了嘴安静吃饭。
饭后他继续工作,我洗了澡出来,在床上躺了一两个小时,男人还在书房,我沉不住气了,进了书房。
“……出去!”
莫凌天说这句时,我已经蹲下来在他腿边了,我知道他无法拒绝我的乖顺,帮他解决一次后,我起身又坐上去,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这点,释放过后依旧挺立,又继续第二次。
在情事上,他是个很好的床伴,快三十的年纪,仍然猛地吓人,关键是硬件设施优秀。
每一次我都肿胀难受得很,我强忍着,只剩下喘息,他似乎知道我在忍着不叫出来,便上手控制我,我最终还是没忍住,破碎的音节,从口中溢出。
他很变态,就喜欢听我受折磨的声音,反复如此,甚至找到我的点,好几次把我推上顶峰。
我懊恼,主动的人是我,怎么最后是我败在他手里,我气恼咬唇,见他准备到顶峰,我突然离开,男人一怔,回过神时他眼睛里都是怒火。
“顾柔!”
我刚跑到书房门口,就被他拦腰抱起来,我挣扎叫嚣,“我不给你了!除非你答应让伏晶接我姐的离婚案子!”
我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趁着他吃痛,跑下楼,却只跑下去几个阶梯,就被他硬生生摁在了楼梯上。
虽然有地暖,坚硬的大理石楼梯,还是硌得我腰疼。
我还没缓过来疼痛,男人抵身下来,我下巴被他掐住,他冷笑的气息打在我耳朵里。
“真有你的,做到一半跟我谈条件?看我不弄死你。”
这句话从别人口中或许是吹牛和威胁,可从莫凌天的嘴里说出来,却是他真的要弄死我。
他猛地抵身,我疼得大叫,眼泪飙出来,张嘴咬在他肩膀,嘴里一下子就尝到了血腥味,他闷哼,我下嘴很重,可他动作更重,他疼,让我更疼。
“你禽兽莫凌天!你放开我!啊!”
我想骂他,可骂了没两句,我就疼得败下阵来,我求饶,被他无视,从楼梯到客厅,再到厨房,我被摁在客厅玻璃上,呵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形成很大一团白雾。
脚下的地板湿了一片,我被他直接抱起来,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即便抱着我,他的动作仍然很猛烈,我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一艘沉没的泰坦尼克号,被海浪无情地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