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下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有的甚至捂住了嘴巴，即便在场商业巨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么露骨的画面还是头一回见。
舞台上的闻深察觉到不对，转头看到了大荧幕上播放的影片。
上面的男主角不是他自己又是谁？
我距离不算近，看不太清楚闻深的表情，但我想如果能够近距离观看到闻深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我晃晃悠悠起身，走到宴会厅门外，夜色四合，繁星似水，我点上一根烟，咬在嘴里，抽了几口被呛到了。
宴会厅内乱作一团，我清楚听到了闻深的怒吼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似乎是白沁的。
抽完指尖的香烟，我吐出最后一口烟圈。
手机震动了两下，我摸出来，将原视频群发了出去。
今夜过后，闻深和白沁的关系，将不再是一个秘密。
我提前离开了会场，到家的时候莫凌天打来了电话，我随手摁掉，太过疲惫实在不想和他费口水。
第二天一早闻深出轨的新闻已经登上了各大新闻的头条。
闻氏建筑一夜之间股价暴跌，股民怨声载道，围堵在闻氏建筑楼下聚众闹事。
我一边吃早餐，一边看这新闻。
身后响起脚步声，莫凌天刚睡醒，他最近这几天来我这很频繁，这家伙是没有住处吗，非要天天跑我这。
我不爽地瞥了眼，继续刷手机扫新闻。
“顾柔，你放在古代，也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姬，要被处死的那种。”
噗……
被莫凌天冷不丁吐槽，我嘴里的牛奶都喷出来了。
我抽纸巾擦擦嘴，睇了他一眼，清晨八点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原来小说电视剧里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真的存在。
“过奖了。”妖姬也是要有资本的，起码夸我好看，我欣然接受了他的这个说法。
“你和妖姬的区别就是，你长得比较丑。”
噗……
我刚送到嘴边的牛奶，又喷了出来。
这一次，喷了对面的男人一身。
莫凌天俊脸黑沉如锅底，放在桌上的手捏成拳，“顾柔！”
“我不是故意的，抱歉！”我抽了几张纸给他擦干净，然后看了看玻璃窗上倒映的自己。
哪里丑了？称不上倾国倾城，好歹也算是个小美女好不好？
我张嘴想和莫凌天争辩，转念一想，每个人审美不同，在莫凌天的眼中，可能金悦程玥那种女人，才算是大美女。
我冷哼一声，不想和他计较，吃完早餐出了门。
买了一束鲜花到医院，闻则远出席记者会，所以不在医院，我推开门的时候只有闻太太在，她已经苏醒了，正开着电视看新闻。
“呵，这对狗男女，果真是恶有恶报。”
“小柔，正好你来了，快来看看这个新闻。”
闻太太以为我还不知道，朝我招手，我也装作不知道，哄闻太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