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腕关节,骨骼分明,戴着一枚天价陀飞轮腕表。
“我爱了你这么多年!”
“你等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谁值得你等待这么多年?”
嘶。
我轻轻吸了口微凉的夜风,门牙有点酸痛。
又是好一出豪门狗血大剧!
“和你没关系,少过问。”
男人不耐烦,好看的眉心蹙起,甩开女人的手,转身要走。
女人哭出声,“照清!谢照清!我们订了娃娃亲,娶我就这么难吗?”
“你这辈子要是不娶我,我也不想嫁给别的男人了!”
“你要是真的不爱我了,我不如死了算了!”
女人声音不小,虽说被游艇内的音乐声盖过,但距离原因,我听得一清二楚。
然后就在我震惊的注视中,女人爬上栏杆,扑通一声跳入了冷冷的海水里。
我瞬间就酒醒了。
叫做谢照清的男人,站在栏杆旁,身形一动不动,眉眼疏离而冷淡。
女人还在水里扑腾,“照清,救我!”
四下无人,我可能是酒喝多上头了,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不得不说这个季节的海水真是凉,透心凉!
跳入水里的一瞬间我就清醒了。
救一个为爱寻死觅活的千金小姐?
还是保住我自己的狗命要紧!
可下来都下来了,我手脚不听使唤朝女人的方向游去。
“别怕。”我刚抓住女人的手,要拖她上岸。
女人挣扎甩开了我,“滚开!我不要你救!”
女人一边喊着还一边摁着我脑袋,死命把我往海水里摁。
娘了个腿的。
我呛了几口咸咸冷冷的海水,在心底把她祖宗骂了八百遍。
恋爱脑果然无药可救。
你不想活,你摁我进水里干什么啊!
我差点要被溺死了,甲板上响起一阵脚步声,“有人溺水了!”
“好像是莺莺!”
扑通几声,我被一个结实有力的手臂,从水里捞了出来。
“咳咳咳……”我匍匐在甲板上,吐出胃里的海水,把喝下去的昂贵茅台也一并吐了出来。
“莺莺,你没事吧?”
几个女孩围上去,关心询问。
她有事,当然有事,恋爱脑应该划入精神病行列,关起来不准放出来,省得霍霍路人甲。
我在心底恨不得骂她丫的三百遍,被叫做莺莺的女孩却哭哭啼啼,“谁让你们救了我?让我死好了!”.
周围女孩唏嘘,谁都不敢开口说话。
皮鞋踏在码头木地板上,声音沉闷有力。
“文莺莺,你闹够了没有?”
“你差点害死了一个无辜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