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吃惊,因为田洁住的地方离我这里还有点距离,而且大早上的,她平时都在睡大觉,怎么会和晨跑的溪月碰上?
还没等我问她聊了什么,溪月又说道:“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你的,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我不想和溪月聊我和田洁这些事情,不仅仅是溪月,任何人我都不想聊。
我冷笑一声,有些不利索的回道:“你这么高冷的人,怎么还学我这种没脸没皮的人,聊上八卦了?”
“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辜负了爱着你的人。”
“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随便聊了聊,她也没说什么,可能她会搬回来住吧,就说了这些。”
上次在酒吧里,田洁也跟我说过这事,她得知溪月住我隔壁后,就一直说要搬回胡同住。
我以为她开玩笑的,毕竟她们家搬出去这么久了,那房子空了这么多年没住人,早就不知道啥样了,她还搬回来住这不是开玩笑么。
可现在溪月这么一说,我不再觉得这是玩笑话了。
我只觉得有点烦人了,因为她搬回来住的目的显而易见。
我不想再说这些烦人的事,立马切换了话题,向她问道:“对了,我一直没见着将军,早就想问你来着。”
“我把它送回去了。”
“为什么?你不是去哪儿都带着它么?”
“我的人生不可能被一条狗给束缚了,我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她这句话的意思好似在说:你管得着吗?
我确实管不着,只是觉得很奇怪,她当初去拉萨这么远的地方都要带着将军,而且时时刻刻小心呵护着。
怎么这突然又给送回去了,还有上次将军因为我而被送进宠物医院,她得知后也没有多生气。
如果她真的很喜欢将军,那次应该会骂我个狗血淋头才对,她的反应着实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
有可能她这个人就这样吧,总是不按套路出牌,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想说什么。
大概是不想让我再问下去了,她转而又对我说道:“你要是饿了,后座上有饼干。”
***笑两声说:“我知道我这人嘴有点碎,你要想让我闭嘴直说就行了,我不会再问了。”
“我的意思是我饿了。”
我将后座上的饼干拿了过来,撕开包装后,帮她放在中控台上。
“你要不找个服务区停一下,换我来开。”
“下一个服务区还有三十公里。”
说着,她就顺手拿起一块饼干吃了起来。
我本来不饿的,看她吃得这么香,也装模作样将脸转向窗外,罪恶的手却伸向了饼干盒,摸了一个塞进嘴里。
一个、两个、三个……
到最后,她专挑抹茶和草莓味,我摸着啥,吃啥。
却一个不小心摸到了她的手,起初我还没注意,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绵软绵软的。
扭头一看,我正抓着她的手指,又摸又捏的。
我愣住了,都忘记松开了。
直到她看了我一眼,淡定的说了一句:“摸着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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