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捡了,让人扔出去。说的都是一堆废话,朕问的问题每一个人能好好回答的。”
“能说出个一二三的,朕还得揣摩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廖成无()
奈,将奏折捡起来放在御案之上。
“陛下,这奏折丢不得啊。若是被人瞧见了,怕是那些御史又要上折子了。”
听到廖成提起朝堂中的那些官员,皇帝的脸色不由的沉了几分。
“司马连如何了?
”
“奴才听闻司马大人回家后便大门紧闭,应该是在家中休养。”
皇帝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
“太子给太后送了什么东西?你派人去瞧瞧,若是好东西给朕也要一些来。”
廖成为难,但看着皇帝的神色,就知道皇帝不会反悔了。
看着廖成打算离开,皇帝又出言提醒。
“对了,别说是朕要的。你就随便找个借口,朕就想看看太子给幕后松了何物。”
廖成应了一声,出了门就苦了脸。
……
“殿下,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清水县,济世堂的一个客房内,一袭紫衫的男子看着手中的书信皱起了眉头。
坐在床榻边上的女子,忍不住出言询问。
男子转手将手中的书信交给了她,可见二人之间的信任。
“六顺说父皇派人去了东宫,虽然他已经请了表兄在东宫去应对,但若是再不露面,怕是父皇要怀疑了。”
女子飞快的看完手中的书信,眉眼微转。
“六顺说他已经让人松了美容颜颜的药丸给祖母,父皇定然会知晓此事,殿下不必太忧心。”
太子站在窗边,看着屋外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女子起身走之她身边,从男子身后拥抱住了他。
这二人赫然是当朝太子和太子妃。
太子感觉到身后的动静,转身将身后之人揽入怀中。
“殿下,是瑾瑜的不是,连累殿下至今……”
想都太子这么多年来为了她都未曾再纳妾,甚至她未曾有子嗣,太子都没有放弃她,这让太子妃忍不住红了眼眶。
太子叹了口气,将怀中之人抱的更紧了几分。
“说的什么啥话,我当初说了要将你医好,哪里有说不不算话的道理?”
太子的话让太子妃哽咽了起来,她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正确的选择就是太子。
“好了,你也别太担心。张思远的这个妻子不是个简单的,她昨日不还说你的情况有所好转吗?相信凭着她的医术,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好起来了。”
太子妃用帕子擦去脸上的泪水,这才展颜一笑。
“张将军的妻子医术的确高明,只是不知张将军哪里……”
想到他们昨夜商议的事情,太子妃不免有些担忧。
虽然他们在身份上的确能压张思远一头,可这给她看诊的人毕竟是张思远的妻子。
若是祝秋琪不愿给她看诊了,怕是谁也勉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