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张家有了那么厚的家底,这李家怕是也动了心思了。
李春清和王翠花、李父带上来的时候,几个人还是一脸的不服气。
可在对上县令大人那面无表情的神色时,几人这才有了几分恐惧。
“大人,我们要告这几人污蔑。而且这李春清还欺负我们家的孩子,是到我们家里去欺负,连个三岁的孩子他都不放过!”
张思远没来,但张思望来了。
尤其是张思望听说李家做的事情,更是气愤不已。
他也顾不得其它,听栓子说要将这李家人送到县衙来,他立刻就跟了来。
看着李家人这幅德行,张思望差点没上手。
就李春霜那种德行,还想嫁到他们张家来,真是痴人说梦。
就算他们张家没有如今的家财,他们也绝不会让李春霜那样的人进他们张家的。
县令大人听闻,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栓子经常来县衙,对于县令大人也并不惧怕。
听到县令的询问,便将今日小张庄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大人有所不知,这李春清今日一大早就去了张家。他说自己要去找祝秋琪,却是在门口辱骂张家的
孩子。”
“说囡囡那个孩子的爹都能科举,他自然也能读书科举。说小囡囡是个有娘生没爹养的,指不定她娘都做了什么不好的勾当,这才让婆婆那么的不喜。”
栓子的话音刚落,王虎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铁青。
县令大人和许师爷的脸色也不好,当初孙家的事情可是他们亲自处理的,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这些人还能不知道?
听到李春清的这些话,可不就是诛心之语吗?
那给跟着她娘回去的孩子,如今也不过看看三岁而已。
李春清却是用这般恶毒的言语说她,那孩子的心中日后指不定会留下什么样的阴影。
而且这对一个那么小的孩子都能说出如此的恶语,可见这人的秉性也十分的低劣。
李春清没料到栓子竟是将这些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李春清的心中有些不安。
“大人,之前的李春霜没被抓起来的时候就在背地里陷害祝秋琪,想让祝秋琪跟自己的丈夫合离,而她也好趁机嫁给祝秋琪的丈夫。”
“今日这个李春清,也就是李春霜的弟弟。说张思远在九年前的时候就已经玷污了他的姐姐,可在
九年前的时候,张思远已经被征兵好几年,根本没回来。”
“等张思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八年前了。这样的污蔑,张家人无法忍受,我们小张庄的人也无法忍受有这样一家人品低劣,处处想着害人的人。”
县令听到栓子的话,心中也是莫名的心堵。
自己盯上了别人的丈夫,竟是在背地里害人,妄图取而代之。
她的家人不仅不制止,反倒是想出了这等污蔑的话,这样的人品还真不敢恭维。
“李春清,你可认罪?”
李春清原本就有些恐惧,如今听到县令大人突然敲响了惊堂木,吓得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大人,草民冤枉,草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李春清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却无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