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太瞧见裴渊突然生那么大的气,一时间也有些不明所以。
虽然他可张思远关系亲近,但也不至于到了要对别人的家庭指手画脚的地步吧。
可如今看着裴渊这幅态度,张老太太总局的哪里不对劲儿,
“裴渊啊,我觉得你是误会秋琪了。”
“秋琪她今日的确要休息,也是我们特意让她留在老宅这边,张思雅怀着身孕,也是没法干活的,我这才让他们留在老宅。”
裴渊摇了摇头,“老夫人您误会,我不过是觉得您被祝秋琪那个女人给蒙蔽了,不然也不会为那个懒女人说话。”
饶是张家老太太知道裴渊不会说祝秋琪什么好话,但也没料到裴渊对祝秋琪的意见会这么大。
张老太太刚想说些什么,张思远便从厨房外推门而入。
“我们家不留狼心狗肺的人,既然你觉得不是秋琪救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原本因为听到张思远这话,还有些心虚的裴渊,此时却是心中更的不安。
“我不走,我的好兄弟都在此处受苦,我为何要离去?”
裴渊也没料到张思远会这么生气,不过想到张思远也有可能被祝秋琪所欺骗,心中对祝秋琪
更加没有好感。
“张大哥,你们怎么能被那女人给骗了呢?我今日可是琴儿听到哪位怀着身孕的嫂子让那个女人去休息的。”
“除了给我换了次药,我就没瞧见她出来过。”
裴渊有些愤愤不平,曾今的张思远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如今这才回了这小山庄几年,怎么就变成了这般?一个村中妇人也能将他欺骗?
眼看着张思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张老太太也担心张思远和裴渊动手,连忙提醒。
“思远,你爹还在隔壁忙活那些木盒子,你去瞧瞧。”
如今给祝秋琪装药丸的木盒已经不用济世堂提供,只要祝秋琪带去的木盒没问题,再带上济世堂的标记,刘大夫都会收。
而且这些木盒是由张老爷子做出来的,刘大夫倒也给了银钱。
张思远瞧见母亲的神色,就知道张老太太不想让他和裴渊起冲突。
可这个冲突并不是他要起的,而是裴渊自己被朝阳郡主迷了心智而已。
虽然不知道朝阳郡主这些年在京城做了什么,但看着裴渊如今的神色,张思远觉得朝阳郡主的动作一定不会少。
不过这些事情张思远没有跟裴渊他们提起过,这才
让他们以为朝阳郡主……
瞧着母亲眼里那遮掩不住的忧虑,张思远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怒气压下,这才转身去了隔壁。
裴渊见此还想去追,想要将他以为的真相跟张思远说清楚。
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就被行家老太太给拦住了。
“裴渊啊,你先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裴渊被张家老太太扯住了胳膊,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无奈的随着张老太太重新坐下。
“老夫人,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对于张老太太,裴渊的态度可就温和了许多。
尤其是想到张老太太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被祝秋琪给骗了,心中越发替张老太太感到不值。
“我知道你对秋琪有误会,觉得我们都被秋琪给骗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