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必找东西遮掩做戏了……
昏迷过去前一刻,姜禹舟心道。
......
林玉贞出来却没见着本该守在门外金丹男修。
心里忧虑着秦含光,想也不想直奔他住所而去。
果然,秦含光正盘坐温石疗伤。
他听到动静,不知以何种面孔面对林玉贞,迟迟不肯睁眼。
……自己无能,保护不了她,反叫她担心。
突然觉得身体被抱入一个温暖却娇小的怀抱,少女小狗似的在自己脖颈上磨蹭,问他:“秦含光……你伤养好没有?……”
那金丹修士施舍给他的丹药很是不俗,伤几乎好全了。只是心里的裂痕,还需时间弥补……
林玉贞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伤重不适,焦急往衣襟里探:“给我摸摸,还有哪里伤没好?”
长发男人轻咳一声,流露一丝柔弱之态。
双臂环起少女纤腰,哑声道:“……我没事了,倒是你……”却怎么也问不下去。
林玉贞听到男人关心,心里翻出一丝委屈,像小时一样夸大其词地诉苦:“那人又掐我又打我,疼死了!”
秦含光听后,痛苦地用力闭眼,心里酸涩难忍。
林玉贞以为男人会像以前练功受伤时那样温柔哄她,为她轻揉伤口。
却不知她的话使男人陷入无边自责,恨不得代她受过。
脑中闪念什么,她掰正男人肩膀,眼睛定定看着他:“……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说着,嘴一瘪,装模作样哽咽起来。
“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你……”秦含光把少女打横抱在腿上,终于透露沉闷心事:“我不过是恨自己护不住你……”
林玉贞见男人温柔似平常,便不听他说什么,拉起白皙大手往腿间一放:
“那你给我揉揉,那人虽然没你大,技巧却不好,搞得我好难受。”仿佛几个时辰前高潮又喷水的人不是她一样。
秦含光见少女叉开裸露腿间红肿一片,好似被大雨淋过的娇花,颤颤巍巍瑟缩着。
中间几乎看不见的小孔蠕动,挤出一缕白浊……
他恨自己淫乱,看到心爱女人被旁人蹂躏后凄惨模样,不管心里如何悲凉,下身却管不住地挺立。
男人低头不敢再看,长发从肩头滑落,不知怎么落到她穴上,带来阵阵瘙痒。
林玉贞扭动起腰,一只手附在男人玉白手上,带动他僵硬手指轻轻按揉被旁的男人插了一夜的穴口。
两人依偎在一起,空气变得稀薄粘稠起来......
“咳咳……”静谧氛围被一阵粗声咳嗽打断。
林玉贞愤怒回头,是谁打断自己与秦含光亲密?
只见那金丹罗刹脸色比她更愤怒,还隐约泛着一抹绿色。
这女人,刚与自己少爷双修完,现在又坐到别的男人身上,真是……真是……
姜芩想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粗鄙之语,只好恨声:“……不知廉耻!”
“明明是你一直跟着我想看活春宫,你才不知廉耻!”林玉贞回呛。
说着,不管不顾拔开秦含光衣袍,要上演真实活春宫给姜芩瞧瞧。
高大男修被呛地一滞。
姜芩只觉自己经历结丹心魔后再没这样心神激荡过,他一时想转身离开,一时又想上前,把那紧密相贴身影扯开。
秦含光止住玉贞动作,拢好她衣袍:“罢了,起身吧……我有事与他们相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