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又语气带着哭腔,“冰心姐你发烧了?”
“不碍事,索性禹王的毒解了。”
她回答的端庄得体。
郢徵蹙眉,“谁派来的。”
萧冰心老实交代,“这个禹王知道,民女不知。”
话音落,她刚想和萧正月说点什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萧正月坐在她床头,一双小巧的脚踹进她被窝里,看到她醒来,欣喜中眼神也松了口气,“冰心,你终于醒了。你这次发烧好严重,把师父都惊动了。我娘和姒姨都来看过,都很担心你。”
萧冰心浅笑,“我好多了。”
顿了顿,她问道:“禹王呢?禹王可好多了?”
“嗯,好多了,第二天就可以下床了。陛下整治了好多人,我爹爹在朝堂里呆了好久,据说这次连那个皇后都没能幸免,被关在宫中思过。”
宫里的消息是她是从姒姨哪里听来的,朝堂上的事不懂。
但只有一点,只要程娇不痛快,她就很痛快!.qgν.
萧冰心也知道萧正月和程娇的过节,什么都没说,总感觉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忽的,萧正月道:“你生病,大爷很生气,禹王来了想看看你,都被大爷拒了,没办法,禹王只能跪在院子里。”
萧冰心本来准备在躺躺,并让阿月给她送点粥过来,一听这消息,什么都不顾了,随便披了个披风,穿了双鞋子跑了出去。
对萧正月后面的喊声装作没听到。
她要找父亲求情,郢禹的毒刚解了,要是真出点什么事……自家怎么办?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