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熙笑道。
“不必劳烦你,浩儿已经和你学会医治此病了,他给本王开了方,你的药也是他开的,看起来效果还可以。”
“浩儿可还好?”
“安好,就是受了些惊吓。”
沈琴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臣只是个小小的御医,死了便死了,殿下身份高贵,怎可如此任性,天下的百姓还盼着一位明君呢。”
李云熙听了沈琴的话,脸上笑意顿减,突然跑题道。
“我最后还是把你那被扔在臭水沟的雕像给收藏起来了,虽说雕得很不像。”
沈琴觉得他既可爱,又有点逗。
“虚名而已,留之何用?”
李云熙道,
“当然有用,本王以后就可以没事去拜拜那木雕,求求那木雕的真身别那么木了。”
“……”
沈琴无言。
李云熙抬起眸子,用极其认真的看着沈琴,嘴上挂着无奈的微笑。
“先生,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就是溪郎的天下呢,若你不在了,溪郎要这天下有何用?”
我若是不在了……
沈琴听到这里心里一沉,有所犹豫地开了口。
“没谁能陪谁一辈子。”
李云熙倒也没受打击,满脸憧憬的说道。.
“溪郎想过了,我们也不定非得朝朝暮暮啊,你不是想医行四方吗?那你就去你喜欢去的地方,溪郎每年都去看你,然后平时我们书信往来也是可以的,溪郎永远会保守这个秘密,谁敢说你是榻上之臣,溪郎就杀谁,如何?”
沈琴都听笑了。
“你若是真当上了一国之君,再年年舟车劳顿的来看我,我不是比你的位份还高了吗?”
李云熙也不在乎什么瘟疫不瘟疫的,直接抚上沈琴的手,含情脉脉的说道。
“本来就是,总不能让先生放下病患,跑过来看我吧,就说溪郎是找你看病的,要不说溪郎收了你做义弟也行,你觉得这个主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