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青龙将沈琴拎了起来,将他后脊梁重重撞在墙上,然后掰起他的下巴,将他的后脑勺死死按在墙上,对准那细嫩的脖根处狠狠咬了下去,顿时鲜血淋漓。
沈琴微蹙了眉头,蜷紧了手指,没有惊呼,亦没有挣扎,只是将眸光涣散地盯着上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很快,青龙感觉有些不对劲,唇齿下的血很热,皮肤也在越来越烫,炽热得有些吓人。
“你发烧了?”
沈琴长长吁了一口气。
“是的,我病了,都怪你们没把我照顾好。”
青龙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放开了沈琴,后退了一大步,大声逼问道。
“什么病?”
没有了青龙力道的支撑,沈琴就像软体动物一般,顺着墙壁便斜倒了下去,有气无力的答道。
“谁知道呢,就是身上起了些硬结,疼得很。”
青龙当即脸色大变,
“你得了疙瘩瘟?”
沈琴冷嘲地笑了笑。
“哦,这么说来,是挺像的。”
青龙立即反应了过来,顿时暴跳如雷。
“别给我装傻充愣,你就是故意的,你这个女干诈小人,为了害我,不惜***,你要脸不要脸!”
他想教训沈琴,却不又敢靠近他,想直接跑路,却又怕已经被传染上了,于是一边拼命漱口,一边怒骂沈琴,把地砖跺的砰砰直响。
沈琴侧躺在地上,看着他那慌手慌脚的模样,幸灾乐祸道。
“你崇拜的瘟神来找你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在被关进地窖的第二天,沈琴发现自己被跳蚤咬了,不知道是那伙人给的破被子带的,还是地窖中本来有的。
他虽然设法弄死了跳蚤,但不久后身上就出现了疙瘩瘟的症状。
好在是他得的是腺鼠疫,先感染的是淋巴结,在没有发生严重的肺感染之前,通过呼吸传播的概率不高,不过这些天,他还是特意与浩儿保持了距离。
因为腺鼠疫是可以通过血液传播的,所以沈琴特意先下手为强,咬破了青龙的嘴唇。
他从一块木头上剥下来了几个木刺,悄悄刺入了自己的曲池穴,暂时退了烧,这才把戏凑合演完。
”我才不想死得那么难看!”
青龙终于稍微镇定了下来,瞪着沈琴,狠狠的威胁道。
“你不是神医吗?快点开方子给我治,不然我把你和你的徒弟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