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疗法硬生生变成了行刑。
见李越面露犹豫,沈琴又劝说道。
“李大人,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这病来势汹汹,如果不能及时医治,甚为危险!”
李越还是有所怀疑,
“你是不是想趁机害死家父啊。”
沈琴扬眉笑道。
“李公子大可放心,如果李大人真的医不好了,沈某可是要担大责的。沈某可是比谁都盼着李大人能够康复的。”
李越思考了片刻,最终下了决定。
“那就试试吧,若是父亲有个三长两短,本公子饶不了你!”
之后,李越叫上胖府兵,不顾李毅的反抗,将其用麻绳牢牢绑在了床上。
“救命!救命!”
李毅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摇的床都晃的咯吱咯吱响,本已缝合的伤口因为乱动,也渗出血来。
胖府兵死死按住李毅,而沈琴则扯住了他的胳膊,硬掰开了他的拳头。
汗水淋淋的掌心露了出来()
。
沈琴一手把住他的手掌,一手握着和指头一样粗的铍针,浅笑道。
“李大人,我现在给你刺劳宫穴,您忍着点!”
“不——!!”
在李毅惊恐的眼中,他正处在阎罗地狱之中。
高高的审判台上,有一个鲜血淋淋的十字架,牛头马把他硬生生的绑在了上面。
而给他行刑的正是化作厉鬼的韩潇。
双眼血红,青面獠牙的韩潇,手握着可怕的剜刀,正在向他邪笑。
他熟悉剜刀的模样,正是凌迟之刑。
他旁观过很多次凌迟,每次都当成是好戏去看,心里极为爽快的看那刽子手在犯人身上挖去鲜肉,听着那犯人从怒骂变成哭着求死,直到悄无声息。
没想到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牛头(胖府兵)按住了他,不让他挣扎,而马面(李越)在旁冷眼旁观。
审判台下还有无数向他索命的冤魂在观看,他们发出幸灾乐祸的狂笑声。
李越吓得鬼哭狼嚎,沈琴还没下手呢,他胯下一湿,直接就吓尿了。
李越本就在李毅腰侧旁观,此时便首当其冲的闻到一股子骚味。
他怎么说也是个贵公子,受不了这味,捂着鼻子,嫌弃的退后了两步。
“父亲他……”
沈琴却见怪不怪,故作紧张的说道,
“他现在真阳外泄的厉害,已经出现了小便失禁,再不治疗,性命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