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道,“之后,我命士兵将他们该勒死的勒死,该捅死的捅死。五十多口人,不到半个时辰就解决了。””
听到这里,沈琴的拳头再度握紧,鲜血也随之渗了出来。
“郎君……”
潇香看着沈琴满含恨意,咬牙切齿的表情,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知道很难控制情绪了,沈琴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今年这场春雨真是有些特别,居然来的如此猛烈。
不知何时,外面还起了咆哮的狂风,夹着冰冷的雨水,将那院中覆了油纸的灯笼都给吹灭了。
一道道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幕,沉闷的雷声如同大炮轰鸣。
这幅大雨滂沱,雷电交加之景,正同沈琴现在的内心。
他背对着潇香,颤着声音说道。
“潇姑娘,不必管我,继续说便是。”
潇香面露担心,但还是继续说道。
“那刘鹤道,“妙啊,不过,本来下令关押,韩家人却全死了,皇上不会起疑心吗?”
李毅道,“我回去向皇上复命说,在我实行圣旨之时,韩家人奋起反抗,大骂陛下,说康帝恩将仇报,德不配位,没有韩家军,康帝根本得不了天下,本来就应由他韩家人坐到龙椅之上。我听此谋逆之言,一气之下,就将韩家人全部就地正法了。皇上非但没有责罚我,还说我做的对。”
刘鹤道,“真是高明,不过,参与的人那么多,郡王是如何封口的?”
李毅道,“那些***的士兵岂敢说出实情?为了作假,本王还特意让几个士兵挂了彩,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后来还是将他们都处理掉了。”
刘鹤继续问道,
“那为何大家都传韩家是畏罪自尽呢?”
李毅道,“这还是我跟陛下提的议,毕竟很多将领都不信韩潇会谋反,甚至即使知道他谋反了,还会站到他那边,如果说韩潇反抗被杀的话,在处理韩家军的过程中,可能会有将士们为他打抱不平,起兵反抗之类的,但是如果伪造遗书,说韩家人自愿以死谢罪的话……”
刘鹤道,“郡王真是深谋远虑啊。”
李毅得意的大笑起来,以后他们又聊了些,都是炫耀做恶事,说话也大舌头了起来,后来府中的丫鬟到花园里给他们送水果,妾身怕暴露,就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