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杀得都是无名小卒,根本不算什么,在我手上死掉的官员可多着呢,庆国公都栽在我手里。””
听到这里,沈琴握碗的手微微抖了起来。
潇香看到沈琴脸色不太自然,问道。
“郎君,你怎么了?”
沈琴勉强笑了笑,“没事,你继续说。”
潇香道,
“那友人感兴趣的说,“说来看看。”
李毅鄙夷道,
“那庆国公当年仗着自己战功赫赫,目中无人,当年我们拉他入伙,他爱答不理的,说保持中立,结果皇上想改立太子,他带头反对,还说什么动荡国体。这我们能饶了他吗?”
那友人道,“郡王一定是用了妙计吧。”
李毅笑了两声,说道。
“依我看,他功高盖主,陛下早就动念头了,我们只是顺水推舟罢了。不过,他毕竟救过皇上的命,声望又高,皇上大概是顾及影响,只是下旨将韩家人收押。””
友人问道,“那韩家人怎么会自尽呢?”
李毅道,“打铁当然要趁热,上树一定要拔梯,我们做臣子的,一定要为陛下分忧,当年我去庆国公府执行此案之时,除了带去圣旨,还伪造了一份皇上的密诏。”
友人道,“郡王真是有勇有谋,连密诏都敢伪造,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呢?”
李毅道。
“命韩峰自裁以证清白。””
“咔嚓”一声,沈琴手中的碗应声而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