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琴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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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们是不是跑题很久了。”
李云熙再度笑出了声,
“好吧,回归正题,先生若是真娶了她,会有很多人笑话先生的。”
沈琴淡淡道,
“不足挂齿,这对她来说,也许是个好事。”
李云熙微微一怔,玩笑道。
“若是先生能通过婚姻拯救那些苦命的女子,说不定能收出个后宫来。”
沈琴简洁道,“可以,但不包括身体。”
李云熙眨眨眼,调笑道。
“所以,先生的身体,打算留给谁?”
看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目,沈琴不知为何内心一阵悸动,耳根发烫,赶忙回避了这个问题,
“那个,王景文……”
李云熙一边认真给沈琴修指甲,一边道。
“放心,你那个乖学生目前还没有危险,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
沈琴很想知道原因,李云熙看穿了他的心思,讲道。
“你发现的那瓷窑确实有问题,表面上那些人用木箱子往外地运瓷器,其实运的全是泥土,运完之后,直接倒在城郊的河流中,那么做什么需要偷偷摸摸的运土呢?”
沈琴惊道。
“挖地道?”
李云熙说道。
“没错,他们居然挖了很长地道,直通赛场,后来本王通过跟踪发现他们开始往窑里面搬箱子,看起来很沉,派人偷偷探查箱缝漏出的黑粉,发现是火药。
本王与白羽商量后,决定按兵不动,引蛇出洞。
在决赛前晚,白羽就将窑洞里的人员一网打尽,将通过地道埋在赛场的火药转移,又把暗道打穿,上面用木盖和土作为掩饰,派卫兵藏在其中待命……”
李云熙将事情经过做了一番描述,然后说道。
“本王怀疑反贼们半路截杀了参赛的大理武士和使臣,假冒了身份混进了比武。”
沈琴问道,
“所以殿下只是猜测,没有抓到活口审问出来?”
李云熙摇摇头。
“拓跋浚那伙人,不是自杀就是他杀了,这是暗蛇组织的一贯作风,而挖地道的小喽啰,只知道听哨声,点火药。
不过抓到了内鬼,殿前司副点检刘岳。
自从马帅被撤职后,皇城司开始严整军纪,有军官陆续被撤换、收监、流放,刘岳心里有鬼,惶惶不可终日,于是在暗蛇组织的教唆、收买下参与了谋反,按照原定计划,由他指挥赛场的守卫和暗蛇反贼一起挟持皇族,掌握整个国家。”
沈琴叹道,
“野心好大。”
李云熙感慨道,
“他们低估了父皇的疑心,皇城司早有防备,决赛那天,负责比赛安保的军官身后都跟着皇城司的护卫,只要谁敢号召部下谋反,立即诛杀。
而且,父皇根本没有来赛场,甚至,他没有告诉本王,以及其他两位皇子,还派个很像的替身演戏,本王差点没看出来。”
沈琴道,
“所以他也是在试探皇子。”
李云熙无奈道。
“是的,父皇谁也不相信。”
看来这位康帝太康山一事后,更加警觉多疑了。
沈琴问道,
“王俊怎么也被牵扯进来了?”
李云熙答道
“根据刘岳坦白,他之前还找了王俊,想拉他入伙,王俊没有表态,也没将此事上报,犯了包庇罪,父皇招王俊问话,王俊喊冤,说刘岳存心拉他下水,父皇还是将其关入了天牢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