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琴才和陈于归换回身份,就见李云熙疾步而来,不由分说的将浑身是伤的陈于归撵出门去,然后将沈琴一把揽在怀里。
不说话,也不放开他,就这样紧紧抱着。
一个姿势累了,就换个姿势,下巴搭在左肩,又换右肩。
就像是抱着一个爱不释手的珍宝。
沈琴让他裹的特暖和,腿都有点站麻了,又不好推开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殿下,臣还要去当差……”
李云熙放开了他,用发红的眸子深深看着他,柔声笑道。
“好的呐,晚上见!”
沈琴总觉得李云熙对自己态度有些异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很是抱歉!你这手错过了最佳医治时机,沈某怕是无能为力。”
耶律烈昨晚已经找其他大夫做了缝合,但依然手指无力,抖动不停,康帝为表示对辽国的尊敬,命沈琴到驿站给他看看伤。
“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吧!信不信本将军现在就宰了你。”
耶律烈恼怒的将匕首架在沈琴脖子上。
沈琴平静道。
“将军何必强人所难呢?若是将军昨日找沈某,或许还有办法,现在只能待它自己慢慢恢复了。”
耶律烈手腕处,神经、肌腱全被割断了。
陈于归给沈琴演示过动物断肢再植术,在放大镜的注视下,使用细如蚕丝的线缝合断端,这是当代医学做不到的技术。
沈琴可以尝试,但他压根不想管。
“不过,耶律将军在擂台上得的急病,沈某倒是知道一二。”
耶律烈收起匕首,急道、,
“你快说!”
沈琴开始忽悠了。
“将军得的这种急病,叫做痰热闹窍,通常在体力消耗过大的时候诱发,会导致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四肢乏力,几个时辰才能恢复,如果不加以医治,只会越来越严重。”
耶律烈一听沈琴说的症状完全相符,便信了。
“那本将军以后岂不是不能再练武了,可有解决方法?”
沈琴揉揉太阳穴,愁眉苦脸道。
“办法是有,还是个秘方,但是自从沈某上次被耶律将军打了以后,脑袋就不太好使了,想不起来了。”
耶律烈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