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慈信服的直点头,“沈大夫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啊!”
[你心痛病已至少十年,最近发作不多,大概是药中有止痛成分,实则已病入膏,真脏脉出现,至任癸日死。]
穆慈看后,脸都白了,“那老臣还有救吗?
沈琴微微一笑,[若是沈某能及时给左大人治疗,或许能逃过一劫。]
穆慈急忙对李维揖首道,“刚才老臣有误,()
那局是沈琴胜了。”
太子板着脸看向李毅,“李大人,若是沈琴所说的症状没有,你可以不认。”
李毅当然懂太子的意思,顺着答道,“臣确实没有尿频。”
场中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其中的猫腻,对沈琴的脉术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思缓缓放下手中玉杯,柔声道,
“也就是说,如今你们各胜两局,是平局,比赛还得继续,费太医,依那你看,接下来该如何比试?”
费清只好拿出看家本领,对沈亲道:
“脉诊再好,也未必就能治好病,还得精通医理,费某熟背《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脉经》等几十部医学经典,不如我们各自从中背出一句话,由对方诵出下句话,谁答不上来了,就算谁输。”
沈琴点头同意,随即垂眸写道:[那可不可以从《四库医典》、《饮膳正要》中出题?]
费清有点蒙了,不禁问道:“这《四库医典》,《饮膳正要》是何书,费某从未听说过。”
沈琴写道:[分别是吐蕃、蒙古经典著作。]
顿时一片哗然,看客们都惊叹于沈琴的博学多闻,嘲笑费清的孤陋寡闻。
费清瞬间就没了底气,身旁的蓝和在他耳边小声劝道:
“院首,他倒着写过《针灸甲乙经》,只怕别的医书也是倒背如流的。”
费清心里更打退堂鼓了,虽说他也能将将巴巴背下来《针灸甲乙经》,但是倒着写,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这沈琴怕是个怪物吧!他真的才及弱冠吗?
沈琴写道:[这样吧,为了避免沈某所提之句太过生僻,费老从何书出题,鄙人便也从中出吧!]
费清死鸭子硬上架的与沈琴比了起来。
他毕竟年龄大了,记性差了,背的磕磕巴巴,而沈琴博闻强识,过目不忘,一句话,他能默写出一大段来。
有些看客不禁在心里为沈琴喝彩起来,于是,没过几招,费清就被沈琴给问卡住了。
“沈大夫博学多识,费某甘拜下风!“
这回,费清不得不服输了,他心里其实很难过,没想到一世威名,如今竟拜在一个年轻小伙身上。
看着恩师在自己面前垂头丧气的样子,沈琴并没有获胜的喜悦。
本想安慰一下费清,可是现在任何言语都是一种侮辱,何况他还无法言语。
他只能回了一礼,表示尊敬。
李维对于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却也没了办法,刚想宣布沈琴获胜,就听到有人大喊道:“五殿下,你怎么了,醒醒啊,五殿下!”
沈琴心中一惊,循声望去,只见李云熙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刘青言拍着他肩膀,焦急的呼唤。
这么严重吗?沈琴一个健步就冲到李云熙身旁,扶起他的上半身。
这才发现那桌面上,李云熙的袖口上,嘴边,都是已是鲜血一片。
李云熙半醒不醒,迷蒙的看着沈琴,极其虚弱的叫了一句,“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