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常玉不这么认为,自三皇子升至东宫以来,四皇子惹怒皇威被贬戍边,六皇子剿匪途中被刺杀,七皇子得病暴毙。
唯有二皇子、五皇子安然无事。
能在诡谲的宫中存活下来,不就靠这“荒诞不经”么?”
他时而温柔如水,时而冷若冰霜,时而出言不逊,时而句句在理。
说着甜言蜜语,却对自己合乎于礼,从未冒犯过。
常玉觉得,熙王就像是神秘又危险的宝藏一般,让他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李云熙将药瓶交于沈琴,笑道。
“先生倒是为本王省下笔钱呢,常青衣若是为护本王不幸被刺客所杀,本王还得将其好生安葬。”
这话表面是说于与沈琴听,其实是在警告常玉。
看着那“笑里藏刀”的目光,常玉心里又寒又怕,跪下来小声道。
“奴家再也不敢了!”
“起来吧,地上凉!”
李云熙的语气柔和了起来,取出一瓶积雪草膏扔在了常玉身旁。
“玉郎是靠脸吃饭的,涂上这个,莫要再以身犯险了,本王可真的会辣手摧花喔,这两日陪本王练戏也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吧。”
“殿下……”
常玉眼圈通红,将药瓶如珍宝般捧在手中。
李云熙失去耐性,冷笑道,
“玉郎如此不舍,是想留下双龙戏珠不成?”
听到“双龙戏珠”二字,沈琴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常玉脸一红,仓皇告退,李云熙让他顺便将刘青言叫上来守门。
李云熙歉意的对沈琴说道,
“是本王疏忽了,没想到他还藏在茶楼中,不过本王了解他,说的多半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