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顺势把万能钥匙收回了空间。
明湛吃一惊,上前伸手:“没事吧?”
秦琴“啪”的把他手打开,怒道:“你干什么阻止我?”
明湛道:“爹临去之前叮嘱过,要把他用过的东西烧掉。你不舍得,大哭大闹,我就只好留着,上了锁。后来你却又说这里面闹鬼,就更不好打开了,我……我怕吓着你。”
呵呵,半真不假地,秦琴才不信。
但是,再不信,刚才明湛露出的那一手也教了她做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秦琴垂下眼眸,示弱道:“行吧……那我不开就是了。我也就是好奇……毕竟谁家灶屋顶上用楠木啊?”
明湛越发温和,淡淡的道:“别人家不用,不代表我们家不用。莫说你爹交游广阔,()
就算是我……那个天坑,你也是去过的。对别家来说楠木难得,对于我们来说,也只好是架梁的木头罢了。”
秦琴越发无话可说,屁股又疼得厉害,抬眼看了看明湛,没好气道:“喂!地上凉得很,还不快拉我起来!”
“哎哟——疼死我了!”
明湛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模样,不禁莞尔,伸手把她拉了起来,扶着到椅子上坐了。
歇过了一会儿,到底是肉厚的地方,她觉得没那么疼了。明湛一直坐在桌子另一边,陪着她——秦琴怀疑,也有戒备着她再次破门的意思。
她就主动打破沉默:“我好多了,我们到外面看看去。”
明湛从善如流:“嗯。”
等她起来,明湛立刻站到她身边,扶着她。秦琴不禁老脸一红,气恼道:“我不用你扶!我屁股肉多,已经不疼了!”.
“嗖”的一下,门口突然多道落荒而逃的身影,那是秦秋平,他逃跑的时候脚后跟还带着烟……
秦琴哑口无言地站在原地,一句“你误会了”如鲠在喉。旁边明湛忍笑忍得特别明显,脸上肌肉抖了两抖,压着嗓子说:“走吧。”
来到门口,正好站在台阶顶上居高临下看施工现场。只见西侧的灶屋已拆成了白地,拆屋的莫老五和两个汉子已移师旧猪圈,正在拆旧猪圈。
原来灶屋的位置上,两个大工带着三个小工,也就刚把浸坑、排水渠的位置用墨线拉出来,还带着一顿秦琴看不懂的操作。不过明湛说,他们做工很用心,没有偷懒。
秦秋平自个儿推着那辆独轮小车,把拆下来还能继续用的材料往旁边运,看到父母,少年低下头,脚底下走得特别快,脸蛋也涨红了。秦琴可以清楚看到他涨红的耳朵尖尖,正想要叫住他解释,忽然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秦秋平被她一盯,更是加快脚步,一趔趄,整个车子往旁边歪了过去。眼瞅着就要翻车摔跤,明湛往前一飞身,稳稳地扶住了。秦秋平佩服地抬起头,明湛给了一个鼓励眼神:“没事,有爹在。”
父子俩也忙活去了,秦琴又是好笑,又是感慨,想起自己该做的事情反而还没做,就绕到了后院里。
井台旁边,垒起了七星灶,负责捣鼓饮食。
只见秦四奶奶撸起袖子,在案板上使劲揉面,雪白的面团,旁边还放着一坨金色的油酥,用打湿了的干净纱布轻轻盖着。炒香了的芝麻、切细了的葱花、剁碎调得喷香的肉末馅料,就跟士兵列阵似的,排放在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