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琴有没有发现明湛的变化?
别问,问就是当过霸总的怎么可能不懂察言观色那一套?
抛开人品不谈,从目前展现的能力来看,明湛是一流的队友。伟人说过,干事业就得把自己的人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秦琴过来之前劳碌惯了,这会儿找到了事业目标,充满了斗志。
拍了拍明湛肩膀,说话的语气也语重心长,充满力量:“你好好养伤!以后需要你的地方,多着呢!”
眼看着明湛眼底升起大大的问号:“??”
秦琴站起来,背着手,哼着歌儿,溜溜达达地出了门。一只脚才跨过门槛,身后传来明湛的叫声:“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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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琴扭脸:“?”
“过来。有东西给你。”明湛给秦琴看的,是一把灵芝。小小的,最大不过男人拇指大小,闪着黑紫的微光,用草茎十来根一扎的捆着,一共也才五小捆。
明湛说:“这些灵芝王,有活死人治急病的奇效。你到邻县去……别去药店。到真武庙旁边的青瓦灰墙大院,敲三下后门,会有一个山羊胡子的老爷爷来开门。把这灵芝王卖给他,就说是你是“高鼻子”的老婆,他会买的。”
他一边说,秦琴一边记在心里,等明湛说完之后,秦琴说:“真武庙旁边的青瓦灰墙大院,敲三小后门,等山羊胡子的老爷爷来。高鼻子……是你吗?”
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明湛笔挺高耸的鼻梁,明湛摸了摸鼻尖,说:“他们是这么叫我。”
也不多问了,秦琴说:“好。”
她这一去要一整天,按照明湛的说法,天不亮起床,走到过午才能到。过去,在村子里可以坐牛拉的车到文州县城,现在村子里的人都跑光了,老黄牛也放山里去了,得靠两条腿走路。
秦琴不能让孩子们守着一叠白馍馍度过一整天,掐着点算着退潮的时间,带着全家又到了一趟海边赶海。
这次她带了白面馍和干净的水在身上,打定主意,不把自己的背篓装满不回来!
时值傍晚,潮水又褪下去了,黑石滩就好像一大片宝藏,肥肥的贝壳俯拾皆是。
但贝壳壳重肉少,太沉,看着石滩中有不少积水的海水坑,秦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招手唤来秦秋平,说:“秋官,过来!”
秦秋平抓了好几个大螃蟹,他动作倒灵敏,一点儿不怕被螃蟹钳子。倒是那些螃蟹在他手底下服服帖帖的,只会吐泡泡。听见秦琴叫他,灵活地在礁石上蹦跶着,过来了:“娘,有什么事吗?”
“你会不会钓鱼?”
在海边长大的孩子,总不能连钓鱼都不会吧?
秦秋平说:“从前姥爷和爹带我来钓过。不过我已经忘了……”
“没关系,钓过就行。”秦琴刻意忽略秦秋平脸上的恐惧感,这些孩子被原身打骂得太厉害,长年累月造成的阴影,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她在空间里取出一套鱼竿,“娘教你。”
经过空间自动变化,鱼竿看起来就跟普通竹竿子没两样,一米多长,轻便的鱼线,鱼钩子看起来跟烧弯了的缝衣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