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你……”
苏娆掩嘴惊呼,“难道你来这里,是为了杀张怀情?”
“本来还在犹豫,若他是个好人,自然不可乱杀,可听你这么说,此人不杀,只怕日后还不知有多少姑娘要被他所害。”
许星牧看了一眼窗外,卯时将至,天色微亮,此前的满肚子邪火也在此刻缓缓退却。
他望向苏娆,见其一脸担忧和无措,不由皱眉问道,“难道你不想他死?”
苏娆摇摇头,说道,“茶楼里的姐妹们,哪个不想他死?他这人既好色又变态,自己的身体不行,无法正常行房,就拿一些恶心人的物事来折磨茶楼里的姐妹们,奴家倒还好,有花魁的名头傍身,可以给他赚很多的钱,他暂时不敢动奴家。但其她人可就惨了,完全沦为他泄欲和赚钱的工具,就连云儿,也不止一次受过他的迫害。”
说到这里,苏娆叹了口气,将轻轻抽泣的云儿搂了过来,继续说道,“可就算大家再怎么想他死,也只能是想想,他若是真死了,茶楼必然也就倒了,这么多姐妹们可怎么办?难不成又要换一家青楼继续干?风尘女子,吃的就是年轻时候的这一碗饭,若再多经辗转,怕是年华都已老去,就算换了地方,也不会再有客人疼爱了,而且又怎么能保证新的东家就不会和张怀情一样?”
许星牧想了想,直截了当说道,“这好办!你自己去开一家青楼不就行了?你来当这个东家,这里的姑娘全跟你后面干,这样她们总不会吃亏了吧?”
苏娆闻言一愣,半晌后笑了笑,“自己开一家青楼?恩公还真是爱说笑。”
“你看我像说笑的样子吗?”
许星牧满脸认真,“若是缺钱就跟我说,缺关系也跟我说,当日坤慈宫前你应该就能看出来,咱上面有人!若真开得起来,我到时候一定亲自来捧场!”
苏娆听他这么说,心里竟也有些意动了,她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许星牧整理好衣袍,似是打算走了。
“恩公不再多坐会儿吗?”
苏娆神情瞬间幽怨起来,“奴家又没能伺候好您,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不打紧,日后有的是机会。”
许星牧打开门,左顾右盼,见屋外没人,正要溜走,苏娆却忽然从身后扑了过来,就在他的后面,毫无征兆地伸出手,很是用力地抓住了许星牧的身下某个部位,用最快的速度,最熟练的手法,给了他直击灵魂的触碰。
突如其来的狂野动作给许星牧吓了一个激灵,又爽又痛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让他忍不住剧烈地震颤了下。
一股酥酥麻麻,难以言说的奇异感觉在他灵魂深中轰然炸裂开来,好似海浪高高抛起,复又重重而落,很快化作一种极度的空虚感落入识海。
最终在一阵刻意压制的喘息声中归于平静。
苏娆感觉到了手心中的触感变化,愣了一瞬,似是没想到恩公竟会这么快结束。
她将湿润的玉手收回,红着脸笑道,“恩公,原来你真的是童男之身啊!”
许星牧此刻是贤者模式,就算苏娆和云儿再次***了衣服站在面前,他也只当是红粉骷髅。
听闻此言,他深吸一口气,没好气地说道,“我还会骗你不成?今天的事,不许往外说!”
“放心,奴家一定守口如瓶!”
苏娆满心欢喜地趴在他的背上,正要伸手再去挑逗一番,许星牧却猛一下往前窜了几步,“还来!”
“奴家就是觉得有趣嘛!”
苏娆满脸潮红,想要追着出去,云儿瞧得心痒难耐,竟也跟了过来,许星牧眼见二女来势汹汹,不敢久留,体内剑意微起,迅速远遁而去。
身后()
顿时传来二女无比清脆悦耳的调笑声。
许星牧前脚刚走,茶楼东家张怀情后脚便来到了苏娆房中。
花魁娘子吓了一跳,以为这老变态又犯了病,要来轻薄自己。
云儿此前被张怀情狠狠折磨过,早已有了心理阴影,此刻见到他更是差点吓哭了,身子竟都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别怕别怕!”
张怀情看到她们这副担惊受怕的样子顿觉无语,无奈摇了摇头,“掌柜的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就是想问一句,你们和那位许大人,是否相识?”
苏娆心中一凛,说道,“奴家这是第一次见许公子,此前并不认识。”
“这样啊......”
张怀情皱了皱眉,“看他走得很匆忙,模样也颇为狼狈,莫非没给他伺候好?”
语气突然变得极为不善。
苏娆赶紧说道,“许公子只是突然想起有要事要办,所以急着离开,他有说过,日后还会再来的。”
张怀情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片刻后说道,“你们记住了,日后只要许公子过来,一定要给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要保证他来了一次就想来两次,来了两次就不想走了。若是有半点怠慢,我绝不轻饶!”
“奴家晓得了。”<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