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夜色如墨,风声如嚎。
姜扶光面带薄晕,抬手摸了摸发间的长簪,想要看看自己簪着它的样子,突然想到,帐中简陋,连个镜子也没有。
姬如玄眸间一阵幽暗,眼底汹涌着噬人暗潮,似要将她吞噬一般,他记得之前有一次险些走火,他忍得很辛苦,却还故作镇定,说她年岁还小,不要整天想男人。
姜扶光慢慢睁开眼睛,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呈现在眼前,这段时间,他瘦了许多,棱角越发分明,五官也不复初见时的温润,宛如刀削斧刻一般,透着一丝凌厉之势()
。
姜扶光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大胆,紧紧地抱着一个男人,用尽全身力气,去亲吻他,去取悦他,衣领滑落,香肩微露,烛光下,冰肌莹彻,渐渐浮上了粉艳之色。
姜扶光有些犯困,点了点头,有些昏昏欲睡,小声咕哝:“天黑了呀。”
空气里幽香浮动。
“时辰还早,”姬如玄亲了亲她的额头,撑起身子,“我去城墙上看看,去去就回。”
“醒了。”姬如玄低笑,透着淡淡的餍足。
姬如玄低下头,鼻尖轻找着她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吻又落在她的唇间,长有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玉润的香肩。
姬如玄哭笑不得:“谁说要收回去了,我就是打算帮你戴戴,想看看你簪着它的样子。”
姬如玄托腮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
她又羞又恼,气得狠锤了他几下。
姜扶光迷迷糊糊嘟嚷了一句,语气凶巴巴的,又伸出双臂,一把抱住他,身子挪了挪,在他怀里蹭了蹭,继续睡。
姬如玄猜到她的念头,起身将木架上的一盆水端过来,放到她面前。
姜扶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打扮得像个男人,不适合插簪:“我先换个发髻……”
姜扶光闻言,这才把长簪交给他。
天已经黑了,帐中一盏昏灯,照得一片昏色朦胧,姜扶光面颊晕红,侧卧在小榻上,长发如瀑,凌乱地铺在枕间,穿了一件双鱼戏水粉莲抹胸小衣,娇躯玲珑曼妙,纤如蔓草。
“姬如玄,我长大了。”她嗓音轻柔,柔媚如水,仿佛带了勾子一样,勾惑人心,动人心弦。
外面的旗帜,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姬如玄不动了,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厮缠了片刻,姬如玄终于放开她,拉过薄毯,搭在她身上,挡住了自己贪婪的视线。
皮罗耶攻城的第十日。
正值深夜丑时,人体最为困乏的时候,城墙上,守城军们精神紧绷,守了大半晚上,没发现任何异常,难免有些松懈,脑袋忍不住一点一点地打起瞌睡来。
呜咽风声里,倏然传来一声杂乱的声潮,守城军们猛地惊醒过来,神情戒备,一把握紧了手中的刀矛,还以为是云中国要趁夜攻城,正纳闷,怎么没有听到攻城的号角声,就看到不远处的驻兵营地,烧起了一片火光。
守城军们大惊失色,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一群人举着棍棒,喊打喊杀地冲进了驻兵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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