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我觉得你的药效还没完全解除,烈红花是兽人结侣时助兴用的,因此药效十分强烈。”
“你有没有感觉身子有些发热?”
赤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觉得自己应该改变往日那种过于死板的模样,该撒娇就得撒娇。
时甜甜懵懵懂懂的()
,听赤衍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有些发烫难受。
“好像是有点。”
“那你有没有感觉到身子发软,站不住脚了?”
赤衍默默地看着还处在迷茫中的小雌性,嘴角含笑。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些。”
赤衍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他靠近小雌性耳垂,说话间湿热的气息喷洒到她耳垂上,脸上。
“也许我们还需要再次解去药性,否则你会越来越难受的。”
时甜甜脸色越来越红,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赤衍呼出的气息让她脖子痒痒的,和赤衍相贴的皮肤又和之前一样散发着不正常的热量。
难道那烈红花的药性真的这么厉害吗?
时甜甜瞧瞧抬起眸子看了看赤衍,正好看见了他眼中盛满的笑意,更让他本来有些冷硬的面孔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赤衍,我这么觉得好像有些奇怪?我刚刚不是没事吗?”
赤衍一本正经再次胡说。
“烈红花的药性是断断续续的,本来那是木雅想用在我身上的,要是真的让她得逞了,我怕是现在就已经不行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
听着赤衍越说越离谱,可他面上表情还是很正常,甚至还带着些关心之色。
难道是真的吗?
赤衍瞧瞧将滚烫的手移上的小雌性纤细的腰。
时甜甜身子忍不住战栗起来,腰上像是被小猫挠了,又麻又痒。
“赤衍,可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唔”
话音未落,赤衍已经用行动堵住了小雌性的话。
只有主动才能有肉吃,这是他请教了族中颇有经验的雄性兽人得来的真谛。
果不其然,在感受到怀中小雌性渐渐变软的身子后,赤衍细碎的吻势逐渐加快。
把时甜甜撩拨的又热又喘,像溺在水中一般,只能牢牢地抓住赤衍有力的臂膀,跟在他在水中沉浮。
另一边,阳和岫白跟着灵崖,也在往这边赶。
可不料到后面,没敢多远的路,灵崖被雷电灼伤的伤口又崩开了。
本来阳还以为是这狡猾的狐狸使花招欺骗他们可看到那一大片伤口开始泛红,几人只能休整了一段时间。
之后,阳来不及处理,只好驮着灵崖飞奔。
他怕他要是再没能赶到甜甜身边,甜甜就已经被那不知名的兽夫被骗掉,吃光抹净了。
“这不是那被驱逐出去,残害同类的岫白吗?怎么今天又敢回到部落来了?”
正在赶路时,一道讥笑的声音从树上传来,伴随着躯体挪动的沙沙声。
岫白顿时感觉身体一僵,他碧色的眸子渐渐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