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后眉头微微皱了皱,最终还是从怀里掏出银票数了三张出来,苏晴也不推辞,拿在手上辨别真假后,喜滋滋的收到自己的小包里。
“二丫,我之前还给你打着欠条呢。”
苏晴闻言从包里【空间】将欠条拿出来,递给她。
张桂花看了眼欠条,三两下将其撕的粉碎。
随后招呼也不打雄赳赳气昂昂跟在文哥儿身后离开。
村长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将目光看向赖三,赖三吓的瑟缩了下脖子,道:“村,村长,我现在还有二百二十两银子,其余的可以用我家的田抵。”
之前欠了赌场的债,他不是没想过拿银子抵债,但赌场只给二两半一亩,血亏的生意他可不会做。
苏晴在脑子里算了算,赖三家一共有十亩旱田,而且那十亩田都被侍弄的不错,一亩能值四两银子。
十亩旱田刚好值四十两银子。
苏晴跟习承跟着赖三去了他家,拿了银子跟地契以后。将一颗维生素药给他道:“吃了药睡一觉那毒就解了。”
说完转身就走。
刚刚她不过是用止疼药诈赖三罢了。
看着苏晴离开的方向,赖三眼中闪过一道幽光。
臭娘们儿,给老子等着。
次日!
此时的陈良杰站在苏晴跟前,梗着脖子红着脸道:“养殖场那么多鸡他们不过是偷了几只,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陈良杰你这叫什么话?二丫就是养再多鸡那也是她的,不经她允许就是偷盗。”
“陈良杰,我且问你,我请你们来是做什么的?”
“守着养殖场,防止鸡鸭被偷!”
“看来你是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的,既然知道,还任由张桂花跟赖三为所欲为,这算不算监守自盗?”
说完,看了眼其他人,道:“出了陈良杰这档子事儿,我是万万不敢用你们了,除陈良杰外,其他人多发半个月的工钱,解除合约。”
“至于陈良杰,与外人合伙谋得主人家财产,送去县衙,让大老爷发落。”
陈良杰他们只是苏晴雇佣来的人,无法自行惩戒,唯有送去县衙交给县官。
一听要送自己去县衙,陈良杰龇目欲裂大喊道:“二姑娘,我若去了县衙哪里还有命在?你这是存心要害死我。”
苏晴看着嘶吼的陈良杰,淡笑道:“那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其他人听后,并没有为陈良杰求情。
此时的他们恨不能上前暴打这男人一顿。
因为他,东家把所有人都辞退了,要知道这养殖场的工作并不累,白天拢拢鸡粪,晚上守守夜,一个月能赚近二两银子呢。
这时,突然有人跪在地上,道:“二姑娘,自打我们给您干活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从未敢偷懒,您不能因为一个陈良杰就……”
说到这儿,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他家中有兄弟七人,他是家里的老大,自打在少田村干活以后,饭桌上隔三能见到肉腥了。
眼看日子越来越好,结果因为一个陈良杰……
苏晴看着垂着脑袋的九个人,道:“想继续在这儿上工可以,但不是自己人,我是不敢再用了。”
说到这儿,将昨天晚上就已准备好的卖身契拿出来道:“签了卖身契,工钱我会从原来一个月一两八钱的银子给你们涨到三两。每上工十天,你们就可以归家一天,但有一点儿……”
说到这儿她双眼冰冷的看着在场()
的几人,道:“若再被我发现有那吃里扒外背主的东西,就休怪我打断他们手脚,发卖出去。”
“想要签卖身契站到我身边来,若不想签的领了银子回家去。”
刚刚跪在地上的人想也没想的站起来,道:“我签。”
签了卖身契虽没了自由之身,但每个月可以归家三次,他还能看看老娘跟兄弟。
“我也签。”
这年头家家户户不容易,能像他们这样一个月赚三两银子的男人少之又少。
等那九个人都签了卖身契后,苏晴将契约收好,随即让大元赶着车朝镇上而去,当然,陈良杰也跟着一同前往。
大元就是第一个签卖身契的男子,人看着挺憨厚老实的,见苏晴要去镇上,他自告奋勇的来赶车,很有眼力劲儿。
来到县衙,苏晴说明来意,县城坐在高堂之上,道:“你那鸡鸭难不成是镶金的?竟会有人花二十两银子。”
买鸡的人怕不是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