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牌,是我师父给我的。”.
阴老耷拉的脸显然有些动容:“你师父可是姓楚?”
辰啸风眉头一皱,还是点了点头:“不错,家师正是楚悲歌。”
“你在耍我?”阴老忽然有些气愤了。
“我说的是实话,家师姓楚名悲歌。”
“放屁!这令牌明明是洛川楚氏之物,我从未听过有楚悲歌这么一个人,快快如实招来,否则,别怪本帅无情!”
辰啸风的回答显然和阴老想象中的不一样,此刻的他都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身上的真气也时强时弱,处于一个极为不稳定的状态。
“我曾听计帝说过,家师以前的名字是叫楚清秋。”辰啸风不理解阴老为何会这样,难道他以前与师父有交情?
“谁?你再说一遍!”阴老满脸不可置信,仿佛未曾听清。
辰啸风暗暗皱眉,又重复了一遍:“家师以前名叫楚清秋。”
“哈哈哈,楚清秋?小侯爷没死!”阴老忽然老泪纵横,放声大笑起来。
辰啸风见到这一幕,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眼前这个老者和师父有旧。
发泄了一番的阴老抹去眼泪,问道:“那你师父现在在何处?”
辰啸风听到后,悲从心来,双眼在顷刻间便已经泛红了。
“好孩子,不急,你慢慢说。”阴老心中一沉,竟有些不祥的预感。
...
“去了天外...放心,孩子,你师父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
得知前因后果的阴老不禁露出一抹苦笑,没想到刚寻到小侯爷的消息,又给他来了这么一下。
辰啸风点了点头,眼神忽然变得无比坚韧:“我知道,师父他都能斩仙,必然无恙!”
“对了前辈,不知您和我师父之间的关系是?”辰啸风忽然想起还没眼前这位老人的身份呢。
“我啊...”阴老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回忆:“当年我是楚侯手下的亲兵,若是没有那件事,或许我现在应该在为你师父效力了。”
“啊!”辰啸风有些惊奇,他确实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是他师父的父亲的旧日下属。
“不必大惊小怪,当年的老兄弟也有不少活着的,只不过我们都隐藏在各处,小侯爷体恤我们,不想让我们在回到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中去了,可是当年害侯府的凶手,至今还有人未曾伏诛!我等怎能咽下这口气!”
旧事重提,阴老的眼神也冷了几分,看来依旧对当年的事情无法释怀。
“对了前辈,计国三亚圣已经死了。”
辰啸风不知道当年事情的经过,倒是之前听说三亚圣和这件事有些关联,于是开口提醒道。
谁知阴老摇头叹息道:“卫痕和三圣他们也不过是个棋子,凶手已然还在逍遥法外!”
辰啸风心里一紧,卫痕和计国三圣也都是棋子?那真正的凶手是谁?为何师父没出手为父报仇?
“算了,有些事情还()
不是现在的你能知道的,等你到了悟道境你才会知晓。”阴老一开口就是王炸,吓了辰啸风一跳。
什么东西竟然需要他达到悟道境后才知晓?而去,阴老说出这句话就代表他知道一切,这证明他已经到了悟道境!
“对了,你来关河是为了做什么?”
阴老不想让辰啸风过早的接触这些东西,于是转移了话题。
“前辈,我是来查询关河为何叛乱的,昨夜我好像听您说,关河太守失踪了?”
阴老投来一丝赞许,微微一笑:“不错,关河太守岳青失踪,现在掌控关河大全的是刺史王皓,一切事物都是由他说了算。”
辰啸风继续追问道:“那为何王刺史不仅没有及时平息叛乱,怎么还有一副任由叛乱越演越烈的想法?”
“此事,我只能告诉你是党派之争。”或许阴老曾经也经历过这种事,提起党派之争时一脸无奈。
辰啸风顿时愤怒无比:“难道党派之间的胜负,就要比百姓的性命还要重要吗?陈皇不管吗?”
“奉阳的手插不进关河,况且,奉阳有的人也参与了进来,至于百姓,死了就死了。”
“真是好大的胆,既然陈皇的手伸不进来,那就由我来平息这场叛乱!不管是谁参与了党派之争,我都会让他们两败俱伤。”
辰啸风说话时,并没有注意到阴老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因为这句话,阴老好像在年轻时候听楚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