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儒家思想之争,轻则四肢俱残,重则灰飞烟灭,一般人根本不会答应这种思想之争。
无忧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严声道:“你认真的?”
身为儒家之人不可能不知道后果,但眼前这年轻人还要和他们三人争辩,只能说明这小子有足够的自信!
“莫非前辈怕了不成?”
孙鑫将儒袍拂在身后,脸上带()
着些许笑意直勾勾地盯着三圣。
三圣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他三人学习儒家之道多少年了,如今要被一个小辈教训不成?
“怕?老夫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怕!既然你想死,老夫就成全你!”
无忧此刻也是豁了出去,心中暗下决心,子书和悠然此刻也是来到无忧身边,和他并肩而战。
“那么,便开始吧!”
孙鑫淡淡道,身形往前挪了几步。
场中所有人都感觉到这里的势变了,若说方才这里的势任何人都可随便出入的话,那么这一刻开始,这里的势只对孙鑫和三圣开放!
俨然,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场棋局,必须杀出胜负来才能破掉势,这便是儒家的以身化棋局!
“那就让我等三人看看你这后辈有何本领吧!”
无忧一脸不在意,抢先一步进入了孙鑫的势中,子书和悠然相视一眼,跟了上去。
只见四人进入后,整个人的气息都不一样了,脸上皆都散发着祥和、仁善的光辉,如老僧入座一般。
当然,从外面看去却是和平常无异,只能说行为有些古怪。
孙鑫坐在中央,一身儒袍更显其君子的气息,饶是三圣看了也不禁暗暗点头。
他们教过的弟子不在少数,但无一人能像孙鑫这样,不卑不亢,又给人一种自在的感觉。
在三圣看来,儒生本就应当如此,他们教出来的弟子他们自己都没眼看,所以便是大闹皇宫被计帝杀了一些,他们也丝毫不心疼。
因为在他们眼里,那些人严格来说不算儒家中人。
三圣互相看了一眼,也学着孙鑫的模样盘膝而坐。
“不知你要与我等三人辩论什么啊?”
无忧带着奇怪到语调问道,就好像闹了别扭的小媳妇一般。
孙鑫却是不急不慢,依旧保持着风度,问道:
“在下听闻三位先生都是当今大儒,想来学问造诣不低?”
无忧此刻一脸骄傲,道:“那是自然,莫说儒学,便是其他学说老夫也能说上一二。”
孙鑫自然是信的,否则无忧便不会使出刚刚那一招了,只可惜无忧三人的路已经偏了,再也修正不过来了。
想到这,孙鑫不由发出一阵叹息,但在三圣听来倒像是在讽刺他们一般。
果然,下一秒无忧就怒道:“小子,就算你修出了浩然正气,也没必要这么挖苦我等三人!”
闻言,孙鑫发出一阵苦笑,解释道:“非也,非是小子对三位先生不敬,只是三位凭心自问,真的了解儒吗?”
子书有些不忿,道:“我等三人皆都在儒学上沉浸了大半辈子,你说我等了解不了解?”
孙鑫话音忽而一转,凌冽道:“是吗,那么三位先生可敢回答小子,何为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