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翻找的过程中镇墓兽化作一缕白烟飘进了房间里,“你们在找什么?”
镇墓兽这时也注意到了温沅左手上奇怪的胎记,皱着眉抓住了她的手,“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才一会儿没见,手上就多久了这么多复杂的纹路……
他顺着温沅手臂的线条走势看向了温沅的后背,“好奇怪的胎记……你们该不会就是在找解决这东西的办法吧?”
可在这里翻箱倒柜的,能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半天下来一无所获,泉珍藏的所有古籍中都没有记载这怪异情况的。
他只能根据自己有限的经验推测温沅现在所发生的这种情况。
“我先探查一下你的灵根吧。”目前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如果温沅的灵根自己解除了封印长出来,那就能说得通她的胎记为什么会这样疯长了。
可探查了半天,灵根都没有任何冒头的迹象,太怪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已经超出了泉的认知范围,他现在也只能让温沅先回自己的房里,其他的办法他是一点想不出来。
温沅踉跄着脚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镇墓兽化作的白烟跟在她身后飘着,心想会不会是自己的问题才导致的温沅身体出现如今状况。
但他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这种事应该和他没什么大关系,便也心安理得地跟在温沅屁股后面聒噪了。
“你这胎记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是出生就有的吗?”
“为什么它还会生长啊?”
“你为什么不理我啊?”
“你和我说说话呗……”
这一连串的问题下来,让本就心烦的温沅更加烦躁了,她转过身对那团白烟大吼道:“你能不能别烦我了?!”
本来一堆事就够让人头疼的了,还一直听着这东西叭叭个不停。
镇墓兽被她这一吼给整委屈了,自己又没啥坏心眼,干嘛这么吼自己。
而温沅的这一声怒吼周围的下人们都听见了,春花站在远处看着心烦意乱的小姐,心中也不是滋味。
过了一会儿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银耳羹来到了温沅房门外,她轻轻拍打着房门,“小姐,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从温沅的话语中就能听出她今日的心情不佳。
春花刚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坐在镜子前挑选衣裙的温沅,她看着小姐手臂上莫名其妙多就来的痕迹皱起了眉头,“小姐你的手……”
“从我胎记上延伸出来的,现在师父正在想办法,但我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好办法了。”她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胎记,温沅从没想过对春花隐瞒这些事,她完全信任春花。
春花理解温沅现在内心的痛苦,将银耳羹放下后为温沅挑选起了裙子来。
好在柜中绝大多数的裙子都有长长的袖子遮住,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没关系的小姐,应给要不了多久就会消失的,之前背后的胎记不也是猛长之后就消下去了吗?”
这话给了温沅一点安慰,她红着眼哽咽地问:“真的吗?”
那要是不消的话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向这样。
春花哪儿懂会不会消,她只是想让自家小姐的心情好一点而已,沉默着点头后将银耳羹推给了温沅,“吃点甜的心情就好了,刚做好的,小姐尝尝吧。”
可这一次她们都没想到,这胎记,竟然无论如何都消不下去了。
温沅就这样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整整七天,期间只有春花能自由进出她的房间,给她送吃的。
这几天温沅也想了许多办法,可这胎记是无论如何都消()
不下去了。
看着手臂上两根藤蔓缠绕,她心中升起无尽的烦闷,恨不得用小刀将这胎记给剜了。
和她一样将自己关着好几天不出门的还有泉,他同样为温沅的事情烦恼,这几日也在不停为她寻找解决的办法,可结果都是一样的,就是没有任何结果。
温沅修炼接受自己这胎记的事实,“罢了,大不了以后都穿有袖子的衣裙不就好了,反正别人也没机会碰我。”
她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