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里拿着几张符纸贴在了外围的墙上,“我知道,你身边不少能人异士,这符纸就是为了锁住你的气息,不让他们以法术找到你的。”
“只要你答应我不跑,我就把你的这些手链脚铐打开。”男人语气很是温柔,他很喜欢温沅,所以并不想为难她。
温沅不想被当成畜生一样关着,小心地点点头。
男人很快将她身上那些绑住她的绳子链子解开了,温沅重获自由后立马揉着自己的手腕脚腕。
这两个地方都已经被他绑红了,还好没有磨破皮,“本公主现在要吃东西。”
温沅昂着她高傲的头颅,“给本宫端吃的来。”
“好好好,你想吃什么?我知道的,你爱吃龙井虾仁是不是,我准备了。”
他去厨房给温沅端吃的过程中,温沅一直在寻找逃出去的办法,在四周都看了看后却发现这里密不透风,只有墙上有扇不大的窗户,可那位置实在太高,温沅根本够不到。
没多久男人回来,他一看温沅的样子就随口道:“你不用找了,这里根本没有任何能让你逃出去的通道,你也逃不出去,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吧。”
给她送完吃的和水,男人就退出了房间。
他已经将温沅掳到这里两个时辰了,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满城都贴着他的画像,只可惜啊,刚才示人的面目是他用了人皮面具,看你们这群神通广大的人如何找到温沅。
男人得意地在街上闲逛,这引起了玄渊的注意。
他凑近了男人的脚,围着他闻了一圈,最后在男人的身边坐下。
沈怀言立马控制住了男人,“你身上有公主的脂粉味道,这脂粉是宫里赏的,寻常人用不起,说!晅阳公主在哪里?!”
他的双眼通红,将男人吓得不轻,“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公主在哪里啊!”
男人装得很像,周围绝大多数的人都相信他的话。
但沈怀言他们甚至玄渊的鼻子不会出错,所以这个男人一定和整件事脱不了干系。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当时公主晕倒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热闹,会不会是那时染上的味道?”他怕众人不相信又补充了一句,“我……我记着,当时那个抱走温沅的男人左手上有一大颗黑痣,他露出来手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
泉几人暂时相信了他,但玄渊始终怀疑着男人。
回到公主府后,玄渊没和别人说自己出去了。
他已经记住了今天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味,一路偷偷跟着他来到了男人的住处。
只可惜男人没有回到藏匿温沅的地方,而是回到了自己真正住的地方,他甚至还有个身怀六甲的妻子。
女人见到丈夫回来笑脸相迎,“相公你回来了,今日可找到什么合适的活计了?”
“还没有呢,你做了什么?好香啊。”
“我炖了鲫鱼豆腐汤,一来你爱喝,二来我喝了也可以补补身子。”女人甜蜜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今天孩子踢我了。”
玄渊又在男人的住处监视了他很长时间,三天过去,男人都没有任何异常,就是每日同一个时间出门找活干,下午回家吃饭。
“看来真的是我多想了。”玄渊不再跟着男人,转头回了公主府继续和众人一起寻找温沅了。
男人意识到玄渊已经离开没再跟着自己了,立马跑到了藏温沅的地方。
这地方很是隐蔽,不花点时间真找不到,等他到的时候,温沅已经饿了三天了,这三天她水米未进,人也变得憔悴不堪。
男人心疼地扒开温沅的头发,“你说你,把自己弄得()
这么可怜干什么,我来给你擦擦身子。”
这时他才注意到温沅的指甲全都脱落了,那扇窗户下的墙壁上无数血痕和印记,“你想逃?”
双目猩红的男人发了疯似的抓住温沅的手腕,“我好吃好喝地待你,你就这么糟蹋你自己?!”
温沅没有理他的打算,男人又心疼又气恼,最终还是拿来了纱布和药为她包扎。
“我给你擦拭身子。”他端来一盆温水,“要我给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温沅一听这话吓得直往角落里钻,捂紧了自己的衣襟,“你别碰我!”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你别碰我……你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男人实在拿她没办法了,将水盆放在地上,“好好好,那我在这里给你拧帕子,你去那边自己擦好不好?我不看你,我就给你递干净的帕子。”
可是温沅的手指甲不允许她碰水,一碰就疼,疼得她龇牙咧嘴的,“行了,我来吧。”
“我不要!”温沅始终拒绝他触碰自己的身体,“我不擦了,你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