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飞落在几人面前,那些个酒鬼虽然醉成个鬼了,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其中一个指着夜幽没好气地问:“你……你这个小白脸上来干什么。”
好家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说夜幽的小白脸,这明明是一张很有男子气概的俊朗面庞啊。
夜幽才懒得和他们废话这么多,两只手各掐住一根脖子,很快就将那群男人全部捏死在了城内的巷子里。
为了不给温沅带来麻烦,他来也无踪无迹,离开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没在现场留下一点破绽和线索。
“他们怎么都往一个方向奔去啊?”温沅看着客栈外的百姓全部往同一个方向跑,心中狐疑,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
见小二从外面嘟嘟囔囔地回来,温沅抓着小二问到:“外面出什么事了?怎么一群人啊?”
“客官您不知道啊,出了客栈往东不远的巷子里死人了,唉!真是晦气,我得赶紧去找掌柜的说说这件事。”
小二说得不清不楚,温沅还是抓着他不放势要问个明白,“死人了?死什么人了,和掌柜的又有什么关系?”
“死的那群人就是刚才和你们打架的醉鬼,现在仵作去验尸了,万一和客栈有关系,那不就糟了吗?所以我现在要去找掌柜的说清楚啊!”小二急急忙忙地走了。
温沅觉得奇怪,怎么那群人突然暴毙了,那这件事和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啊……
果然,没多久衙门就来了人带走了客栈里的一干人等,包括目睹了全程的小二和掌柜的。
“堂下所站何人,为何见了本县令不跪?”县令的声音中气十足,小二和掌柜二人老老实实跪在地上,面朝下地埋着。
温沅挺直了腰板站在堂下,漫不经心地看向了说话的县令,微微颔首,“我家小姐名叫温沅。”
她没有说话,反而是一旁的春花开了口,本来县令还想斥责她不懂规矩,准备让人掌嘴的。
可他还是抓住了重点,“温氏可是国姓啊……”县令轻声低语,“难不成你是皇室中人?”
如果真是皇室的人,姓温,至少也和皇上沾亲带故的。
“你说呢?”春花气势逼人,“要审案就快些审案,我家小姐可没心情在这儿和你废话。”
县令和身旁的手下耳语了几句,那手下跑出去后县令赶紧让人为温沅搬来了木椅。
“现在的情况是那群在悦来客栈饮酒寻欢的五人离开客栈后不久就死在了东门巷子里,而他们今日一直在客栈喝酒,没去过其他的地方,期间也只和几位发生过冲突,所以……”
温沅冷笑一声,淡然说道:“他们调戏我,我身边这些朋友不过是帮我出头打了他们一顿,至于他们死不死,与我们有何关系?”
就在这时仵作也传来了消息,“禀告县令,这几具男尸的死因都是窒息而亡,验尸的时候我发现,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乌紫的手印,初步断定他们是被人杀死的,而且还是武功高强之人。”
仵作的话让温沅有了自己的想法,“陈县令,既然是被掐死的,那就跟我们还有客栈没关系了啊,可是有人亲眼看见他们健健康康地走出客栈的,试问被掐死了的人,还能活蹦乱跳地起身离开吗?”
这话让县令没了言语,现场没留下一点线索,就连一个脚印都没有,根本无从下手,他无奈只好把人全都放了。
回到客栈,温沅回到房间里休息,泉则将夜幽带去了偏僻的地方,“是你杀的对吗?”
夜幽并没有否认,挑眉看着泉,“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冲动?这样会害了她的。”
“他们碰了少主的手,他们就该死。”在夜幽的心目中,没有任何人能配()
得上温沅。
更何况是这些***的凡人。
夜幽憎恨人类,能做出这些事情来也不奇怪,泉心里这么想着,还是不忘提醒他,“就算是为了她好,也克制一下你自己,你难道没发现阿沅很怕你吗?她都不敢和你单独接触。”
这话让夜幽心中一颤,“我察觉到了,但我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
他从来都不是个会与人相处的人,更何况……温沅也记不得自己。
“你当初带着她逃命躲过神界的追杀,有这样深的羁绊,你还怕会不接受你吗?”
“可是她都不记得了,而且……我们现在也不能将真相说出来。”
这倒是事实,夜幽落寞的样子被泉看在眼里,与他相识这么些年,他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高傲模样,什么时候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样寂寞的表情。
“她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慢慢来吧,她会发现你对她好的,或者等以后她觉醒了能力想起了从前的那些事就会接受你了。”
他们妖的寿命很长,所以就算多等些日子,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