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好衣服了吗?我可以转过去吗?”
“穿好了。”
泉默默叹了一口气,刚才她的动作把自己吓得够呛,“这种事不能急的,你要知道你比起那些可以修炼的人来说,多了很久的空白期啊……”
“这些道理我都懂,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是个废人。”
“你怎么会是废人呢?你善良,都城那些过得并不如意的百姓几乎都受过你的恩惠;你聪慧,明明没有灵根,却能领悟那些简单的法术。不要妄自菲薄,如果你不好,我不会收你为徒。”
泉的话给了温沅一些安慰,她好不容易笑了起来,“是啊,师父这么厉害,我却是师父唯一的徒弟,一定是因为我有过人之处。”
“是啊,这样想才对嘛,相信师父,一定会将你培养成世间首屈一指的修炼者,慢慢来,咱们不着急。”泉温柔地抚摸着温沅的头,此时的他目光像一个慈祥的父亲,眼前是他心爱的女儿。
待泉离开后,温沅坐着喝茶,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后背正发生着细微却奇妙的变化。
*
“徐太医,可有治疗这时疫的法子?”
太医擦拭着额上的汗珠,“如果是刚发现的时候,我有办法,可现在拖得太久了,只能等其他太医赶到一同商议解决之法了。”
果然啊……小病都会拖成大病,何况是这样来势汹汹的瘟疫。
温沅头疼,也不知道宫里派来的那批人什么时候才能到,只盼着来了以后能帮帮这城里的老百姓吧。
夜里泉观星发现三日后的二羊山是一年一次灵气最充沛的时候,利于温沅修炼。
他不得不征求温沅同意,“三日之后二羊山灵气充沛,你看我们要不要……”
“不去。”温沅心系湘蓝的百姓,哪儿还有心思修炼啊,“湘蓝如今情况危急,我怎么能弃之不顾,既然是一年一次,那明年、后年、大后年哦哪年不行,不去。”
就知道她不会去,泉欣慰地笑着,“我就说吧,你这么善良的孩子,怎么会是废人呢。”
二人谈笑被沈怀言全部看了去,他现在觉得自己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但还是会忍不住的嫉妒泉,想要取而代之,想和温沅回到从前。
“我要见公主!我要见公主啊!求求你们了……让我去见公主吧!”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女人的喊叫声,“春花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不一会儿春花带上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
“怎么了?可是分的食物不够吃了?”最近常有来闹事的,大多都是物资的分配不均。
女人哭着摇头,“不是的……是……是……”
“到底怎么了?”听她这样快断了气似地说话,温沅浑身难受像有蚂蚁在身上爬一()
样,连带着语气也强硬了一些。
“有人……***了我……”女人抱着孩子,脸上的绝望不是装出来的。
她现在之所以没有寻死觅活,就是顾虑着怀中的孩子。
竟然还有这种事?温沅震惊之余让人下去查,“你先冷静一下说来听听。”
“是住我隔壁的杨鳏夫,他早些年就对我有想法了,可碍于我丈夫是屠夫,他不敢乱来,所以一直不曾有过动作。怎奈我丈夫死于时疫,只留下我与幼儿,就在昨日……昨日他趁着我回去找藏在家中剩下的一点银子的时候,他就将我……”
女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温沅觉得这事情实在蹊跷,让沈怀言去将她嘴里的那个杨鳏夫带了回来。
男人矢口否认女人的话,“我怎么可能去欺辱她呢……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城里认识我的谁不知我老实本分。”
老实本分这四个字从男人嘴里说出来,温沅可就没那么相信了,“她说你今日趁城里的官兵都在搜寻死于时疫的人时强占了她,可有此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今日我一直待在自己家里呢,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
温沅是故意说错的,在听了男人的回答后她又转了话锋,“哦不对,是昨晚,她说的是昨日还是今日来着?我忘记了。”
春花怎会不知道温沅心中所想,“回禀公主,是今日。”
“哦对对对,那你就把这几日做过的事说出来,我也好评评理。”
杨鳏夫虽然不明白温沅的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这几日的一切行动。
“确实听不出来什么问题,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有结果了再召你过来,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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