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拿掉她嘴里的萝卜后温沅只是吃面没有大声叫喊。
“快吃吧,吃完我把碗拿走。”男人靠在温沅身旁的墙上,诉说着自己的无奈,“其实我也不想接这单活,但对方给得实在太多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妻子今年得了怪病,平常做的小生意根本不能维持正常的生活和给她看病的费用……只能剑走偏锋,你也别怪我。”
温沅大口大口吃着青菜面,直到将面汤都喝干净了才将碗交给男人,“你如果实在困难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温沅虽然在都城名声不好,可怎么说也顶着个龙国大善人的名号。”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很快又暗淡下去,他没有说话,只是拿着碗默默离开了。
他出去后顺便将菜窖的门给关上了,温沅心想他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入夜,一行人想带走她,可被给她送面的男人拦住,“答应给的钱呢?”
温沅拼命听着外面的动静,怎么,还不止一拨人想要自己?还有另外一拨?
“呵……”对面的男人阴笑了一声后抽刀将男人给割了喉,“找个地方丢了,找,掘地三尺也要把温沅找出来。”
还掘地三尺呢,不就在你们
男人此时也注意到了这个显眼的菜窖,一打开门下去就把温沅揪了上来。
温沅嘴没被堵上,可这荒郊野岭,她叫再大声也没用啊,根本就不像是有人的地方。
“带走。”
男人刚一说完,温沅养的那只白猫就从树林的另一头跑了过来,尾巴迅速变长缠住了为首的男人,很快男人就在她雪白的尾巴下咽气。
池照月也从另一边赶来,无数的毒蛇瞬间从树林里钻了出来,全部往这群人的裤子里钻。
左一口右一口,很快一群男人倒下,全部死在两只妖的手上。
白猫凭借灵敏的鼻子找到了关在菜窖里的温沅,“在这儿在这儿,主人……”
看着温沅身上的脏污,池照月将自己的衣服取下给她披上,“先回去吧。”
然后第二天又传开了,说温沅回公主府的时候身上***的,还是被人抱回来的……
“既然***,那会不会是……”路人们在公主府门外大胆猜测。
“肯定是,听说城外死了一群男人,要不是玷污了公主,哪儿会不带回来审问就全给灭口了啊……”
“那不是,很多人都轮着……”话还没说完,春花从公主府里提着扫把出来。
隼与鸮站在她身旁,手里拿着佩剑,“你俩给我看好了,谁再敢多说一个字关于公主的,就把舌头割下来喂狗!”
世人都说长舌妇长舌妇,没想到男的也这么爱叽叽喳喳乱嚼舌根,甚至表情要更下流猥琐,简直让人倒尽胃口。
温沅一晚上洗了无数遍澡,洗完她也不休息,让人画了张画像拿给池照月看,“昨晚死的人里,有没有这个男人。”
池照月想了一会儿,“没有,但我赶过去的时候碰到这个人了,他跑了。”
“想办法抓回来,那群人被你们杀了,只剩下他这一个关键线索了。”
温沅找他不止是为了线索,更是为了泄愤。
昨天在他那里受到的屈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她的惊恐害怕,要让这个男人也体会一遍。
很快公主府的人就找到了那个逃跑的男人,据说这男人之前还是在都城里做工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走上了这条路。
温沅安葬了那个给她煮面的男人,给了大笔的银子,并且隐瞒了男人绑架自己的真相,编了个完美的理由骗过了一家人,还承诺自己不会不管他们,日后只要有困难都可以来找()
自己。
算是她报答那一碗面和他多次阻止畜生侮辱自己。
公主府的地牢与王府的不同,这里的环境更加恶劣,地上还有毒蛇盘踞。
这些毒蛇是池照月特意放进来的,不会伤害公主府的人,但像男人一样被关进来的犯人,可就不一定了。
男人离地一寸的被吊着,一些毒蛇发出嘶嘶嘶的声音从他脚下穿过。
“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说。”温沅亲自来审问男人,现在轮到他害怕了。
“我不知道,你把人全部杀了,我的上一级就是他们啊!”
“……”温沅沉默了,当时她在地窖里,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但被池照月抱出来的时候的确看到了满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