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温沅若是在公主府随她如何吵闹,可偏偏温沅今日宿在定南王府,她又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只能说金灵倒霉。
第二天清晨,容静云早早起来梳妆到前厅给温夫人请安敬茶,“母亲请用茶。”
“好好,从今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快坐下。”温夫人当真是喜欢容静云,看向她的眼里满是宠爱。
温沅睡了一晚姗姗来迟,打着哈欠走进了前厅,“嫂嫂也太勤快了,起这么大早来给母亲奉茶,其实母亲没这么多规矩的。”
“母亲不在乎这些虚礼是母亲的事,我这个做新媳的不能坏了规矩。”容静云笑看向了温夫人,婆媳二人关系融洽。
毕竟是新婚,做母亲的自然是要关心下圆房之事的,碍于温沅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在,问得也很是委婉:“昨晚喜婆可尽心力?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容静云先是脸一红,而后又很快转成了失望了,她对着温夫人微微摇头,“他没有碰我……”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可温沅也还是听见了,但没做声,安静地在一旁装听不见。
“怎么回事?”温夫人心中窝火,连带着表情都有些吓人。
“他宁愿睡地上都不愿意与我……后面儿媳实在担心他受凉,就说床大,他睡一半我睡一半,他才愿意上床……”容静云越说越难受,声音颤抖起来,样子看上去只有那么委屈可怜了。
婆媳二人正说着,温夫人的心腹嬷嬷从后院回来在温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温沅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反正母亲的反应很大,拍得手边的桌子直作响,“不像话!”
说完带着容静云往后院走去,温沅好奇发生了啥也跟在后面。
一到金灵的房外,几人就听见了里面的人说话的声音。
温沅听得最真切,无非就是金灵和温溪告状昨晚自己让人打了她。
嬷嬷将门暴力推开,二人吓了一跳。
只见金灵捂着脸向温溪哭诉,男人一脸心疼地为她上药,“母亲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要来看看我这好儿子为什么起床了不先来给母亲请安,反倒是来小妾房里嘘寒问暖。”温夫人看向金灵的目光中带了杀意,这将金灵吓了个够呛。
温溪赶紧将女人护在身后,顶撞起了母亲,“我都按照母亲的意思娶了容静云,母亲也别再干涉我的生活了。”
“还真是我养的好儿子。”温夫人带着容静云转头离开后院,只留下温沅。
她们一走,温溪就抓住温沅的手质问了起来,“你怎么能叫春花下这样的重手?”
温沅看了一眼身后的春花,在看到春花的表情后她立马就意识到春花根本()
没下这么重的手。
保不齐是这女人在春花走后自己打的,就好让温溪心疼她,再与自己心生隔阂。
“你与嫂嫂洞房,她在后院叫骂不休,不该打吗?”说完温沅也带着自己的人扭头就走了,丝毫不顾及哥哥的感受。
金灵心中说不出的得意,反正温溪也说了还没和容静云行夫妻之实,她就还有机会。
当晚,用过晚膳后温溪就想跑去后院找金灵,温夫人不悦地叫住了他,“你要去哪儿?”
见他半天不回话,温夫人气不打一出来,“你是有新媳人!刚成婚就往妾室房里跑,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那也是母亲一手造成的结果,你如果不逼着我娶她,会发生这样的事吗?”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勇气这么顶撞自己的母亲。
温沅见母亲怒火攻心的模样,连忙拦在二人之间,“大哥你看你把母亲气成什么样子了!”
饭桌上几人说着话,定南王从宫里回来了,“在外面就听见你们吵吵嚷嚷的,是怎么了?”
“父王您坐。”容静云见是公公回来了,立马请男人坐下,还亲自为定南王倒了茶。
“好,你也快坐下吧,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的。”定南王也很喜欢这个儿媳,满意得不行。
整个家里好像就只有温溪不满意自己这个妻子,处处让她难堪。
“怎么气成这样?”他亲自为妻子抚着背,“阿沅,可是你又气母亲了?”
温沅无奈背锅,双手举起来,“父王这锅我可不背啊,是大哥气的。”
“哦?平日里你大哥最听话了,还能给你母亲气受?”
“还不都为了那个金灵。”温沅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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