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态度一下就变了,“怀言公子让你带什么给我啊?快给我看看。”
“别急啊,他说,想带你离开公主府……所以让我把这个悄悄交给你。”白绒绒疑神疑鬼地递了一张纸条给彩萍,“我走了以后你再打开,看完把这个烧掉知道吗?照着上面的做。”
“我知道了!”彩萍也学着他将声音压低。
待白绒绒离开昏暗房间后,彩萍将那纸条打开,看清上面写的东西后立刻烧掉了纸条,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夜半三更,彩萍拖着行动不便的身子偷溜出府,来到了纸条上写的地方。
破落的茅草屋早已荒废,彩萍在这里等了一刻的时间见还没有人到,以为自己被耍了,正抬脚要走,却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怀言公子!”她惊喜地抱住男人,不知是不是许久不见,心底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轻轻勾住男人的脖子,彩萍吻上身前之人的唇,“怀言公子……彩萍好想你啊……怎么去了那么久……”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全然没有注意到暗处快要燃尽的一支香。
而此时她心心念念的沈怀言正在温沅的床榻上,抱着怀中的人诉说着相思之苦。
那夜后没人再见过彩萍,温沅也看在沈怀言的面子上派人去找过,可都无果。
只有白绒绒知道她去了哪里遭遇了什么,“是你干的吧。”
某一天温沅找到白绒绒,其实这段时间她查到了点什么,白绒绒也并不是隐藏得那么好。
“嗯。”此刻的白绒绒一改平日里可爱呆萌的模样,“她没了不是很好吗?师娘和师傅的矛盾都没了。”
温沅蹙眉看着眼前的人,发现无论是她还是沈怀言,都没真正了解过白绒绒,他并不是表面上那样人畜无害……相反的,温沅此时能看透他内心的疯狂……
晚上温沅将这件事告诉了沈怀言,他觉得身为师傅……沈怀言还是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但沈怀言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的样子,“嗯,我知道了。”
温沅感觉奇怪,谁料沈怀言竟然说:“其实我并不太在意她去了哪里,她救过我,发该报的恩情我也报了,之前委屈了你,她离开了正好。”
沈怀言多次说过,他其实并不关心凡人的疾苦,只因为温沅是凡人,他才不对凡人抱有过多敌意。
不久之后,白绒绒带温沅去了个地方,正是彩萍栖身之地。
“爷下次再来啊!”老鸨子尖声招呼着来往的男人,看到温沅心头先是一惊,“晅阳公主怎么到我们这种地方来了?”
“找人。”温沅环顾着周围的莺莺燕燕,在人群中发现了正坐在一个男人腿上喝酒的彩萍。
“行了,走吧。()
”和白绒绒一起离开后,温沅一想到她在男人堆里卖笑的模样就觉得心酸。
白绒绒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在一旁说到:“我是妖,没你们人的那么多多余的情感,她让我不爽,我就让她难过。”
他走后,温沅看着白绒绒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自己这么包庇他是不是不太好,这样的性子,万一到时在都城惹出什么祸来怎么办。
等温沅离开后,白绒绒又出现在刚才的地方,“师娘,别怪我狠……我不过是为你除掉一个***烦罢了。”
那日他只是想找彩萍好好谈谈,谁知在她屋里闻到了一种云庭特有的毒药的味道。
因为就生活在雪山,所以白绒绒对云庭的东西了解不少,他虽不明白彩萍这毒药是哪儿来的,却清楚她要用来对付谁。
所以当时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临时起意罢了。
而白绒绒做这一切的时候,早就和沈怀言通过气了。
若非不是因为彩萍想用无解的剧毒加害温沅,沈怀言也不会狠心到将她送到低等青楼里为妓。
“师傅,师娘不会知道的吧。”白绒绒为沈怀言扛下了锅,让温沅以为一切都是他所为。
沈怀言不知何时站到了白绒绒身旁,“不会,她还以为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让你为为师背锅,真是不好意思了。”
“怎么会,反正那彩萍也不怀好意,我才不在乎师娘怎么看我。”白绒绒紧盯着沈怀言,将男人看得浑身不自在,“这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师傅别有心理负担。”
“为师是觉得委屈了你,也怕你师娘误会你。”说完,沈怀言向公主府的方向走去,白绒绒依旧欢天喜地地跟在他身后,嘴里呱呱呱说个不停。
妖夫难逃:美艳郡主燃爆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