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将来***的温沅撵出主帐外的时候又看到一条二米长的大黑蛇盘踞在主帐的地毯上,翠绿的瞳孔直勾勾盯着他,像要活吞了他一般。
“去将巫医叫来,快去将巫医叫来……”他实在忍受不住这种折磨,嘴里连连苦叫着巫医巫医。
很快巫医手里抱着各种草药和研钵走进主帐,刚一掀开帘子,巫医第一句话便是有妖气。
“……”
沈怀言和池照月二人看着对方不说话,很快找了个借口离开主帐。
那巫医还在帐里念念有词唱着一些温沅听不懂的上口咒语,“王最近几日可曾去过哪里?怎么会沾染了妖气?”
巫医神神叨叨地凑近温沅,像狗一样耸着鼻子细嗅她身上的味道,“你身上也有妖气,你们身上都有妖气!”
疯女人不慎打翻了才刚擂好的草药,那些碎末在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化为灰烬,飘起一阵味道刺鼻的青烟。
烟雾在半空中凝成一条蛇影,“是蛇妖!是蛇妖啊大王!”
只见她颤巍巍走向帐外,看着在外低语的两人。掀开帘子的一刹那,青烟钻进池照月的体内消失不见。
“是妖怪!是妖怪!快抓起……快抓起来!”巫医指着池照月满脸惊恐,但见周围已经有不少纳纳塔人围住了池照月和沈怀言,温沅也只能出来保下他二人。
她站在人群中挡在两个男人身前,眼神睥睨,看起来不可一世,“大漠王,难不成你们部落这个疯女人,是想以一道莫名其妙的烟来定本公主朋友的罪吗?”
本公主三个字一出,大漠王就明白了,温沅这是在用权势压人。
但这是在他的地界上,岂能低人一头,大漠王站直了身子,同样以不屑的眼神看着温沅,“事关重大,待本王的人盘问清楚自然就会放了他,还请晅阳公主不要为难本王。”
“我若不让呢?”温沅寸步不让,“还是说,大漠王觉得龙国会与妖物勾结?是不是想让本公主修书一封找皇伯好好说说这大漠的待客之道?”
大漠王被她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此时旁边站出来一人,她早就看不惯温沅这目中无人的做派了,现在正是好机会讽刺她一番。
“喂,我说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你别忘了这可是大漠,你一个龙国的公主在这可不管用,而且你还不是皇帝的女儿,不过是个王爷之女。”
女人咄咄逼人的嘴脸让温沅仿佛回到了龙国与那些世家娘子唇枪舌剑吵架的时候。
只听温沅一声冷笑,烈日下众人在一声清脆的掌声中醒神。
温沅毫不犹豫给了女子一耳光,“别忘了,本公主的父王曾经可差点打得你们纳纳塔灭族,若不是皇伯怜悯,你们还能像这样苟延残喘?你还有机会在我面前如丧家之犬一般乱吠?”
原来是……温明肃的女儿。
还有一些不知温沅身份的纳纳塔人()
这才明白她为什么敢这么嚣张了,当年她父亲一鼓作气,差点把大漠给踏平,若不是气候实在颜色,岢契如今大概也是龙国的脚下尘了。
那女子不服气还想上前争辩几句,被自家侍女拦住。
侍女心想没看见你父王都被堵得梗着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吗?你还上去当出头鸟。
“所以……”温沅又重新站回到大漠王身前,“大漠王是觉得龙国有意勾结妖物吗?回答本宫。”
大漠王无奈只得低下头,违心地说了一句:“不是……”
“那就好,还以为今晚又要让本宫养的海东青辛苦一趟了。”
她可没打算放过那个巫医,但也不会狠心到让她死,“把她关起来,本宫不想再见到她,等我什么时候走了,她什么时候才能自由。”
温沅这一决定让她在部落里成了好些人的眼中钉。
因为这巫医虽然疯癫,却十分有本事,基本没人会怀疑她说的话,也就是说其实部落里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认定了池照月就是蛇妖,只是碍于温沅敢怒不敢言。
当晚,隼又截住了一封密信,上面内容就是今天发生的那些事,同样是送往岢契的。
温沅烧毁手中的密信,眼神不善,“我要让他们这些小国的联络彻底断掉,谁也别想摆脱龙国的掌控。”
每当这种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温沅都会感觉自己背后的胎记在灼烧刺痛,但她现在也顾不得这些。
隼鸮二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疯狂的温沅,他们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退出去。
妖夫难逃:美艳郡主燃爆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