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还是拗不过睡意,上了床。
已经两晚没睡,累得难受。
梦境和现实仿佛一念之间,现实熟睡,梦境里便立即苏醒。
闭眼再睁眼,发现自己仍躺在原处,晃荡了下左脚,拴着的哑光铜链撞击着铜制床柱,发出一阵微沉的响声。
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到一边,腰被握着翻转了个角度,接着匍匐在坚y的身T上,竖起的膝盖正一下下按压着两腿间,让人浑身发软。
我掌心贴着他的x口,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身T的温凉。
一颗颗解开他x口的衬衫扣子,又将手伸进里面,紧贴着他的皮肤。
异常缓慢的呼x1,如果不停留,几乎可以认为他是没有生命的。
我又将耳朵放在他心口听,心脏也跳得十分缓慢,几乎是半分钟一次,有时又是一分钟。
正当奇怪的时候,被他轻轻向上提了提。
温凉的手掌抚了两下我的脸颊,向他嘴唇的方向压着我的后颈。
“你是谁?”我在他习惯X的频率间隙问道,还是压抑不住忽深呼浅的喘息。
他顿了顿,换了个角度,跳过了中间的递进过程,转身撑着手臂压在我身上,用力x1ShUn着我嘴唇的每一个部分,又将我的舌头x1到他的口腔中又吮又嚼,甚至不够似的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两颊,好让自己的嘴巴张开方便他的入侵。
灵活的舌头抵进喉咙,让人不自觉吞咽的同时又cH0U出来轻轻扫过口腔内壁,又痒又甜,伴着膝盖规律的r0u动,心底一阵阵的泛着热流。
我下意识将两手cHa进对方的头发,柔顺的从自己的指间穿过,太惹人喜Ai,但似乎喜欢得太用力,被扯掉了几根。
“我很抱歉。”我因为困倦而微微闭着眼睛,不自觉轻笑着,贴着对方的嘴唇轻轻说,间或啄吻着。
我笑出声,却被自己深夜回荡在我是的笑声惊醒。
睁开眼,下意识捂紧身前的被子坐起身。
身上的衣服再次不见。
我缓缓起身,腿划过丝绸被子,冰凉顺滑,像模糊记忆中他的皮肤。
从衣柜里cH0U出睡袍,回头拿床上的枕头,皱眉停了会,又转头去地下室,抱了自己的雪白枕头和毯子。
往壁炉里扔了几块g木柴,点燃,拉上隔网,眼睛愣愣盯着橘红sE的火焰发呆,直到盯得腻了,眼睛沉沉,缓缓闭了眼睛,就着身上披着的毯子打算倒在身旁的枕头上。
但瞬间又睁开眼,被一个温凉的怀抱接住。
我被抱起横坐在他身上,没被遮挡的腿部皮肤漏出来,贴着他的西装K,又凉又滑。壁炉里的火焰映着一面暖洋洋,甚至有点发烫,跟他的温度恰恰相反。
他的手缓缓抚着我的腿侧,又伸向深处,T温略低的指尖没入,在前端点了点,又反过来悠然的滑过我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右脚上的疤,在上面反复摩擦着。
我往旁边缩了缩,脱离他的抚m0。那块早已Si亡的丑陋的几乎被遗忘的痕迹似乎因为他的关注而开始微微发烫。
他不再执着于此,托着我的腿弯往上提了提。
“我还能见到你吗?”我问。
但我并没得到回答。
不,我不记得他是否回答了。
只记得被那双纯粹的蓝刺得眼睛发痛,然后又凉又软的嘴唇贴在我的耳廓上一下下啄吻着,对我说了什么。
充满磁X的、低沉的声音仿佛一个个小钩子挂在外耳道,让人耳朵一阵阵发痒。
他是Paul?Bck吗?
我的前屋主,房子中的超自然存在?
梦中的身影模糊,无法跟记忆中剪报上的黑白人形作对b。
我该开心吗?
关于很喜欢碰他,也不讨厌他碰这块?
运动产生的内啡肽总会让人愉悦一整天。
心情好了许多,身周空气也逐渐变得明亮而喜悦起来。
我浑身Sh漉漉的站在厨房一边喝SunnyD,一边接着电话。
“嘿!我的乖宝贝,最近好吗?”
这称呼差点让我呛出嘴里的果汁。
“爸爸,我三十岁了。”
“三十岁也是我nV儿,我喜欢叫什么叫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仍旧中气十足、热情洋溢,“还有,我跟你讲,我听了你的劝告,看上一颗卷心菜,正观察着呢。”
好吧,把选第二任老婆b喻成买卷心菜确实是我的不对,他学得倒顺畅......
“祝您好运。”我忍着笑。
“今年要回来吗?”他在对面试探X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