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原处,我没有回答,握着,那白皮的旅游笔记,我想要上头拥有更多,印章或是车票,明信片或是──你我的照片。
或许时间有权力去限制我们的行动,但我们有权力去撰写我们的生活
玩了一个上午的电脑,从S击、冒险、运动游戏,到下棋、看影片、听歌,我想我们都厌倦了吧,你r0u眼坠进床的棉隙,滋染我枕子陈年的气味,驱离日昇月恒的失眠。
「不继续玩吗?」其实我也倦了,却想让如同暑假的今天,拥有欢愉的陪伴。
「休息一下吧。」滚着枕头,你侧着身。
「好啊,我也累了。」我帮你拉上被子,同眠共枕。
「你可以让我抱吗?」我说,并没有太多原因,因为难眠。
「唔?怎麽了?」你大概也会如此问吧。
「我习惯抱着枕头睡。」如此,你便成了我的枕子,也没听你说什麽。
贴在你的背上,我可以端详世界的悸动,或浩浩荡荡的鼓打,而你也跟着共鸣,我发现感受你的音悸,我更能眠,眠得深,眠的稳。
好久没有睡的舒畅了。
「夏羽,夏羽,要听音乐会了。」你r0ur0u我的头发,我才惊觉曙sE阑珊,短针y扯了半圈,晚上六点半的音乐会,十分钟後开始。
奔跑,为了顺应你,让夜晚热得发喘,蒸腾音乐的单纯。
位置上,我仍喘着,汗水不缀,你看着我,交响的魔法未息,牵起我掌心,将烫留滞在你的肌肤,我傻傻地笑「对不起,我好热……」你点点头,使我安静,让金属的辉煌萦绕在合抱的指隙。
我们什麽都不说,什麽都不说,什麽都不说。
不必再演奏柴可夫斯基的?悲怆?了,这刻是不需要的,而我们,相信柴可夫斯基如果光临现代必定不Si。
票根飘摇在你褐皮本子的书页间,你用钉针,一同丰富了白面的单纯,属於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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