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了。」她撑起嘴角,看起来很勉强,「我没有闻到甚麽味道...大概是你的错觉。」
「嗯」h美英用手撑着洗手台避免自己跌倒,「你戴着口罩当然闻不到...孝渊的Si...是你做的？为什麽?为了..."她"?」
那人眼眶一红,没有说话。
「我知道了。」h美英撇见她手里的薄刃,她...要Si了吧?
h美英完全没想到此刻自己会这麽平静。
「对不起...」那人手微微一颤,薄刃不小心划过自己的指尖,一颗豆大的泪珠随着指间的血珠跌碎地板。
「没事...没关系的...」h美英笑了,没关系...因为是她的妹妹吧。
h美英揭下她的口罩,甚至为她抹去了泪水。
「再见了...姐姐。」
她依然记得当时h美英的眼神,b起恐惧,更多的是十多年来的姊妹情。
她开始有点後悔了,但这是一条不归路,既然踏上了,她只能继续走下去,一个人继续走下去。
注*为时间转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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