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被他噎了下,只好噤声。
“过来。”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与她说话时,分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到我身边坐。”
宁栀没办法,只好起身乖乖坐到了他的身边。
赵弘阔心里憋屈极了,可对面的人站的位置b他高出太多,在他面前,自己并没有叫嚣对抗的资本。
靳时礼给宁栀倒了杯果汁,声音煦煦温和:“我记得,你好像不能喝酒。”
“难为靳总还记得我酒JiNg过敏。”
她语调酸溜溜的回了句,端起他为自己倒上的果汁一饮而尽。
将杯子放回去的时候,由于用力过大,发出了“砰”的一声。
甩脸子的人和被甩脸子的人都没觉得有什么,倒是赵弘阔吓得够呛,连忙站起身,“靳先生,她一个小丫头不懂事,您别放心上……”
靳时礼又给她倒上第二杯,笑意未褪,“我没放在心上啊。”
“……”
“枝枝,”他摩挲着自己的酒杯,一把嗓音温柔似水,“三年前你十九岁,还小,所以我不b你,但现在,你二十二岁了。”
可以订婚了。
也可以结婚了。
后面的话,靳时礼没有说出来,但宁栀能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
她一语未发,自顾拿起筷子夹起了菜。
靳时礼瞧着她赌气的动作,眸中笑意更甚。
他不顾对面还有一个明亮的电灯泡,用温和的声音徐徐同她说,“这三年里,我身边也没有过别的nV人……枝枝,我们结婚吧。”
宁栀握着筷子的手一抖,夹着的r0U掉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