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林,香林醒醒。”叔叔的声音从身旁传来,虽然音线听起来和平时有点不同,但还没完全清醒的毒香林没有发觉。
“我再睡一会儿。”她嘟囔了一声,翻身背对毒曼。
闹钟还没响,她还可以继续睡。
不过有点奇怪,叔叔向来是想把她缠在床上的,怎么今天还提早叫她了?
毒香林抱着被角枕在软枕上,鼻翼微动,闻到了许久没有出现的香灰味。
家里没有买香呀。
只有终日供奉香火的久村祖宅才会有挥之不去的烟火味儿。
久村?她和叔叔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大脑里模糊地想到这里,毒香林霎时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真是在久村时叔叔的卧室。
她怎么会回到这里来?旧喜神的事情不是已经全部结束了吗?
回过头去想问问叔叔有什么头绪,可看清躺在自己旁边的人后,毒香林想问的话都咽了回去。
是毒曼没错,可是却是二十出头的他。
青年祭司松松垮垮地披着玄黑祭袍,随意斜躺着。一明一暗的烛光下所露不过是侧脸与胸膛上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俊秀的外表和颀长身材展露无遗。
自从喜神真相揭晓之后,她就再也没做过回忆童年的梦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毒香林四下望望,没有发现小香林的踪影。
今天的梦与之前不同,青年祭司直勾勾地盯着她本人。
知道是梦之后她反而不慌了。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她已经有正神之气护体,梦境伤害不了她。
“叔叔,怎么不开灯?”她坐了起来,以手指为梳把散乱的长发理了理,看到立在桌面上燃了一半的红烛。
“开灯不是打扰你睡觉么?”祭司回道。
好吧。她不该跟梦里的人讲什么逻辑。
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因为她坐起的动作被掀开,露出青年衣衫不整的模样。他没有多加遮掩,还是像她童年记忆中那样笑意晏晏地看着她。
毒香林不自然地移开眼。在她心目中,这个年纪的叔叔对她还是挺注意分寸的,从来没有同床共枕的事发生。
虽然现在叔叔是她丈夫没错,可和二十岁的他相处还是怪不好意思的。
认真说起来,青年祭司和她的年龄相仿呢。
“那个,叔叔,我先起床了。”毒香林掀开被角正要下床,手腕被身后之人猛然拉住,用力一扯。她跌回那个似曾相识的怀抱中。
还没来得及叫喊出声,脸就被青年祭司的手托起,嘴唇和呼吸被一同夺走。
“唔唔……”她慌乱地张开嘴,祭司的舌头趁机伸进去搅动她的口腔。
会在生日时给她送发夹的亲切祭司,会给她送糖的清俊青年,此时此刻却和她吻在了一起。
不……不行。那以后要让她怎么直视自己小时候和他的纯洁相处啊。
毒香林拼命想把舌头从他口中抽出来,却被祭司轻咬住舌尖,还威胁似的在舌面上磨了磨牙。
“香林,为什么要拒绝我?”青年报复式的吃着女孩的丁香小舌吮吸,含得她舌根发麻:“我和他一样爱你。”
哪有人这样吃自己的醋的啊。她心里叫苦不迭。和年龄相仿的毒曼接吻之余,身下竟然也渐渐动情起来。
青年祭司的的动作没有眷属那般温柔渐进。他结束了这强迫的一吻,一口咬在长大后女孩的瘦削肩头上。而那送过发夹糖果的手探到女孩双腿之间,直接了当地揪起最敏感的薄弱点揉玩。
在少有的激进手法下,毒香林居然也可耻地动情了。
“湿了。”祭司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切温和,但他说的话却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我可以插进去了吧。”
“不,不行!”毒香林摇着头大喊,可是一条腿已经被高高抬起,青年的肉棒对准那个窄小隐蔽的穴口。
“我要肏你了。”
“不!”
在龟头埋入花穴口的那一刻,毒香林大喊着清醒过来。
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她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双颊潮红地看着把自己抱在怀中的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