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极了……
叶纯心里不断回荡着这三个字,所以,裴哥哥会不会对自己也……
不,不会的,当初为了活命,还有那难言于齿的情愫,她选了那样一种不堪的方式留在他身边,是他高风亮节,医者仁心,自己如今才有安稳的日子,还能医治上眼睛。
他是才高行洁的志诚君子,而自己如今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失明孤女,怎么能奢求更多……
刚才羞愤的泪珠还盈在眼眶,女孩却没再哭了。男人的话她不敢当真,但听着心里总忍不住有一丝甜意,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说那些羞人的话……
“裴哥哥,纯儿愿意让你肏一辈子,纯儿的小穴里,只装裴哥哥一个人的阳精嗯啊啊啊——”
还是说出口了,如果这话真的能实现,她愿意说上一千句一万句,少女小心翼翼地藏好这个卑劣的念头。
女孩动情引得穴间媚肉蠕动,那一番话又刺激得男人阳茎又涨大了一圈,腰眼发麻,精关隐约有松动迹象。
男人大掌掰过女孩的脸,深深地缠吻上去,两人气息萦绕在一起,空气中酝酿着情欲的味道:“纯儿……我的好纯儿……”
男人用铁臂紧紧箍了她腰身,硕大的茎首发了狠地大力鞭挞穴心,翻搅,抽拉,一时淫汁四溅,花穴口都搅打出一圈白沫,阴茎重重抽插了几百个来回。
许久,男人忽然狠拧了一下穴口花珠,下身同时深深一凿,一股温暖的春液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同时,一大波精水抵在穴儿深处的子宫口上,狠狠地激射而出。
“啊啊啊——好烫啊啊——是什么……”
女孩双目瞪圆,颤声尖叫,高潮之际又猝不及防地被一大波阳精浇了花芯,小肚子疯狂痉挛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一股汹涌浪潮,被高高拍起,却不得落下。
男人也在回味刚才媚肉绞紧和蜜水浇在马眼处的灭顶快感,小姑娘被他内射了,她的处女身被他狠狠绞烂,象征贞洁的薄膜被他重重捣碎在深处的子宫口,和他的阳精装在一起。
这样想着,还埋在花径出的巨龙又悄悄昂扬起来,女孩刚从尖锐的快慰中找回一丝神志,就察觉到那物又撑住了肉穴,一时有些慌: